“魯大哥,俺在他家找到個好東西?!?/p>
魯錦頓時皺眉道,“不是說了,不許拿他家的財物嗎?”
魯錦可是有收服朱亮祖的打算,因此即便是綁架他的家眷,也沒有傷人,更不可能拿他家的財物,不然后面就不好說了。
俞通海頓時樂道,“也不算財物,應(yīng)該是那廝練習(xí)武藝的兵器,你看。”
言罷,就見這小子從馬車上抽出一支長柄狼牙棒來,棒身約一尺三寸,鐵釘密布,柄大概有一米五長,總長不到兩米。
魯錦接過來比劃一下,大概有二三十斤重,雖然他力氣很大,能揮的動,但還是覺得有些費力。
能揮舞的動,和能用是兩碼事。
這玩意掄起來砸人容易,但掄出去就收不住了,用起來很不靈活,如果敵人閃避躲開,你兵器掄出去又收不回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冷兵器也不是越重越好,這就是一個平時練力氣的訓(xùn)練器材。
他皺眉道,“拿這玩意干啥?”
俞通海嘿嘿一笑。
“魯大哥不是還少一把趁手的兵器嗎,我看這狼牙棒不錯,你先試試,若是不趁手,那也是一塊好鐵,回來再找工匠改成其他的?!?/p>
“行吧,那就先收著。”魯錦將狼牙棒扛在肩上。
自加入巢湖水師以來,他一直以擅計謀的形象出現(xiàn),頂多也就用過幾次甩棍和腰刀,長兵器這玩意是真不會,最近也忙,沒時間學(xué)。
不過等這次打完應(yīng)該就有時間了,到時候肯定是要定制一把武器的。等俞通海把馬車帶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魯錦又看向那個在院子里抓到的護院,這應(yīng)該是朱亮祖留在家里看家的家將,或者親兵之類的角色。
那人一雙怒目瞪著魯錦,魯錦卻不以為意,叫人從院子里牽來兩匹馬,只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記住了,我叫魯錦,是巢湖紅巾新來的千戶,你家郎君的家眷我就先接走了。
“你可以去給你家郎君傳信,就說我說的,朝廷讓他守六安,那他就在六安好好守著就是,廬州城破不破關(guān)他朱亮祖屁事?
“既然他非要插手廬州,那六安我就要了,去跟你家郎君說,就說我問他,他到底是漢人的種,還是韃子的狗?
“當然,我也并非要和他不死不休,大家都是漢人,一起驅(qū)逐韃子才是正經(jīng)事,何必為胡虜賣命呢,便是死了,也要擔(dān)一身漢奸的罵名,你說對不對?
“告訴他,想討回家眷也不是沒有機會,立刻給我滾回來,廬州城的事讓他少管,只要讓我看見他的兵出現(xiàn)在廬州城外,我在六安這邊就讓他的發(fā)妻和兒子去填溝壑,讓他的爹娘拿著竹竿去先登攻城!“他朱亮祖不是很勇嗎?那想來他爹娘妻子定也不差,六安必能一鼓而下。
“都記住了嗎?”魯錦拍拍那家將的肩膀。
這人也不說話,只面露怒色的點點頭。
“滾吧,速度要快,晚了我可就真讓他爹娘去攻城了。”
那家將頓時怒哼一聲,低聲罵了一句卑鄙什么的,然后就熟練的翻身上馬,還牽上另一匹,一路狂奔的向廬州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