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換爹配種,甲號種公馬和乙的女兒繼續(xù)配,乙的女兒和丙配,丙的女兒和丁配,丁的女兒和甲配,配出第二代,然后繼續(xù)淘汰掉我們不想要的,只留毛色純正,高大健壯的。
“這樣配出的第二代,就具有75的汗血馬血統(tǒng),25的甘青馬血統(tǒng),因為第二代的祖父和親爹都是純血的汗血馬,只有祖母是甘青馬,對不對?”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確實如此!”
“原來這就是配血?!”
“沒錯,這便是配血雜交選育?!濒斿\點點頭繼續(xù)說道。
“產(chǎn)出第二代之后,繼續(xù)換爹配種,甲的孫女和丙配,乙的孫女和丁配,丙的孫女和甲配,丁的孫女和乙配,如此生出第三代,就可以保證第三代具有九成的汗血馬血統(tǒng),因為它的親爹,祖父,曾祖都是純種的汗血馬,只有曾祖母是甘青馬,對不對?”
“正是如此,可是按照這法子繼續(xù)配下去,應(yīng)該就沒法配了吧?生出第三代,至少都有15年了,那四匹種公馬恐怕也已經(jīng)垂垂老矣了?!瘪T國用當(dāng)即提醒道。
魯錦點點頭,“不錯,生出第三代,這四匹種公馬也差不多該淘汰了,然后繁育第四代時,還有兩種方法,或是繼續(xù)從海外引進純血的汗血馬,參與配第四代,要么”
“要么就用一二三代的那些公馬來跟第三代母馬配種?”陶安也接話道。
然而這次還不等魯錦說話,一直沒發(fā)聲的汪廣洋就驚詫道,“這怎么可以,叔公和侄孫女,叔父和侄女,這豈不是有違倫理?”
魯錦聞言頓時瞥了過去,不咸不淡的說道,“所以這就是儒家迂腐的地方,尤其是宋朝的儒生,牲畜回交本就是常有的事,宋朝外戰(zhàn)打不贏,喪權(quán)辱國,就拼了命的歪曲理學(xué),給自己硬造正統(tǒng)的法統(tǒng)。
“尤其是宋真宗趙恒,簽了澶淵之盟這種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還恬不知恥的去泰山封禪,宣造祥瑞,好似自己還是中華正統(tǒng)一般,實則早就將法統(tǒng)丟了個一干二凈!”
在場的儒生聞言頓時驚駭不已,汪廣洋更是驚道,“主公慎言!”
魯錦卻滿不在乎道,“我說了又如何,儒生還許做不許說了?
“前宋打不贏外戰(zhàn),為了維持法統(tǒng),便只能拼了命的在儒家道義上下功夫,宣稱文化勝利,以此鄙視金遼西夏,將其視作蠻夷。
“金遼西夏確實是蠻夷不假,可前宋的儒生做的就光彩嗎?尤其是前宋的程朱理學(xué),一點長進沒有,反而愈發(fā)固步自封,漢唐時民風(fēng)尚且比較開放,漢時以娶孀婦為美事,魏太祖曹操更有好人妻之名。
“唐朝的女子也十分開放,甚至可以與夫家離婚再嫁,甚至就連宋初的時候,女子也可以拋頭露面,可以做女掌柜,開酒樓茶舍,可是到了南宋,你們看看變成了什么樣子?
“女子不能拋頭露面,丈夫死也要女人守寡自貞,還大肆建造貞節(jié)牌坊約束女子,不許女子再嫁,否則便是失德,甚至就連女人裹腳纏足也是從南宋開始的。
“我真替南宋的儒生感到丟人,自己以文御武,打不贏金人,丟了半壁江山,沒本事北伐奪回失地,只會欺負(fù)自己的女人彰顯男子風(fēng)范,儒生天天念叨著以孝道治天下,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可卻鼓勵女子纏足,纏足究竟有什么美的?只會迫害女子!
“有些人鼓吹什么三寸金蓮,勒的女子足骨變形,痛苦不堪,連行走都難,這難道不是毀壞身體?這難道不是不孝嗎?這個時候儒生怎么不說孝道了?
“一群打不贏蠻夷,只會拿女子抖威風(fēng)的宋儒,真是把我漢兒男子的臉都丟盡了!”
在場的儒生頓時被魯錦罵的沒有脾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雖然魯錦罵的不是他們,而是南宋的儒生,可他們也是儒生啊,有些甚至還是學(xué)的魯錦鄙視的程朱理學(xué),這罵他們祖師,還不如直接罵他們呢。
魯錦還在鄙夷道,“最可氣的是,一群儒生居然拿給人制定的倫理道德,用在牲畜上面,怪不得前宋養(yǎng)不出好馬,被人家金國吊起來打。
“我再說一遍,人才講同姓不婚,三代以內(nèi)的近親不許通婚,但是別拿人的倫理套在牲口上面,都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頓時稀稀拉拉的應(yīng)承了一聲,他們一群儒生,卻要侍奉一位并非儒家的主公,這位主公還隔三岔五的罵儒家一通,也是夠難為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