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景宣帝勾唇,眼中笑意加深。
他主動松開云挽,在她狐疑的目光中抬了抬袖問道:“夫人覺得朕這身衣裳如何?”
云挽眨了眨眼,選擇頷首。
總的來說,這衣裳自然不錯,畢竟作為皇帝的衣裳,怎么可能會不好?
只不過這不同于以往深色的月白色,云挽是第一次見景宣帝穿,溫潤如玉的氣質也難掩他從骨子里散發(fā)的霸氣。
有一點違和,云挽不敢說。
景宣帝未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輕嘖道:“朕讓江福盛給朕拿件出宮穿的,他個狗奴才挑了這么件,沒想到倒是與夫人穿的顏色一致?!?/p>
一致么?
云挽低頭看著自個兒身上的素白衣裳,著實沒看出來哪里一樣了。
見她良久不出聲,景宣帝垂首道:“夫人怎么不說話?”
云挽搖搖頭,如實道:“不大想說,白日說了太多有些累了?!?/p>
“說了太多?”
景宣帝雙眸微瞇,瞬間捕捉到關鍵信息,“夫人同誰說的?”
云挽:?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聽得云挽一頭霧水。
景宣帝扯了扯唇,目光在她臉上轉悠,忽而幽幽一笑道:
“朕想起來了,今日是陸三的祭日,夫人白日恐怕是在他墓前與他說了許多話,所以現下便不愿與朕說了?”
云挽嘆了口氣。
見狀景宣帝更是冷笑,“夫人嘆氣,是被朕說中了?”
“朕倒是想聽聽夫人與他說了什么?他口不能言,朕不一樣——”
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景宣帝瞳孔微震。
夫人,主動親他了?!
唇上的柔軟似一朵云,輕飄飄的,卻又是如此真實的觸感。
震驚之余,他欣喜若狂,化被動為主動,抬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云挽適才只是想學他之前那樣,以行動干脆封住他叭叭說個不停嘴,卻不想最后遭罪的自已。
整個人陷在他懷里,云挽被迫仰頭,承受著他兇狠急促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