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斗毆一事后,阿綏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時(shí)不時(shí)被人‘考一考’,就連在課堂上,授課的學(xué)士也喜歡點(diǎn)名阿綏背誦課文。
翻開書本,阿綏一行行認(rèn)真地閱覽,片刻后合上書在裴謙質(zhì)疑的目光下朗朗背誦:“天命之謂性”
吐字清晰、句句流暢,仿佛照書念一樣胸有成竹。
小跟班扯了扯裴謙,小聲嘀咕:“世子,他好像真的過目不忘,一個字都不差誒”
表情從懷疑到驚愕、震驚、呆滯,裴謙剜他一眼:“要你說?本世子耳朵又沒聾!”
可惡,他竟然真的一字不落地背出來了!
裴謙郁悶。
要知道他被母親押著背了三天三夜,也才把前三篇背出來而已。
忽然被打擊到,等阿綏背完最后一個字,裴謙哼了聲:“算你厲害!
我們走!”
“兩位請稍等?!?/p>
阿綏出聲叫住他們。
裴謙抬抬下巴:“還有事?”
阿綏站起來,叉手朝兩人作揖,禮貌道:“我可以向你們請教一番嗎?”
兩人驀地一愣,“請、請教?”
阿綏點(diǎn)頭,目露期待。
裴謙虛榮心頓時(shí)膨脹,拍拍胸脯自信道:“你說吧,有什么不懂的盡管問本世子!”
阿綏翻開那本《中庸》,虛心請教:“這一篇我雖然能將其一字不落背下來,但實(shí)則不解其意,你們可否為去解釋一番?”
兩人愣怔。
“呃這這這。”
小跟班目光游離,他向來不是讀書的料,學(xué)末考丁等,哪里知道這書上講的什么意思?
他忽然彎腰捧著肚子面露痛苦道:“世子我突然肚子痛,憋不住了,就先走了!”
還未說完,整個人便躥出門,溜得飛快,哪里有半分肚子痛的樣子?
裴謙心中大罵。
阿綏突然道:“你也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