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他也是這么做的,從云挽的眼睛一路往下,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最后貼上他目前暫時(shí)最愛的唇瓣。
又來。
云挽才恢復(fù)片刻的嘴唇,又遭到了無情蹂躪。
好在他這次有分寸,很快松開了她。
盡管如此,云挽還是第一時(shí)間大口喘氣,平復(fù)暈暈的頭。
見狀景宣帝輕嘖:“以前無人教過夫人要換氣?”
云挽挑起秀眉輕瞪了他一眼,薄嗔淺怒:“夫君他——唔!”
直覺這香甜小嘴說不出自已想聽的話,景宣帝干脆低頭封唇,用行動不讓她有吐刀子的機(jī)會。
云挽:
她就說,陸豐瀾才不會這般粗魯對她,他本就體弱氣短,哪里會這般火急火燎、無所顧忌的?
他喜歡親自已的額頭、面頰這樣的地方,從來都是一觸即離,哪里會像他這般鉆來鉆去、啃來啃去的?
貼個(gè)嘴,偏他花樣多!
燭光影綽,地上映照出兩人緊貼的影子,耳邊是無聲的靜謐,偶爾余下粗重的喘氣。
恰在此時(shí),有人來尋云挽。
聽到動靜云挽猶如驚弓之鳥,伸手推搡面前的人,聲音含糊嬌憐:“有、有人?!?/p>
聽聲音,是淑妃宮里的春棠!
景宣帝不悅,沒有松開她:“不必理會?!?/p>
院子里的人喊了幾聲未得到回應(yīng),猶豫了下往前走了幾步,準(zhǔn)備敲門。
聽腳步聲越來越近,云挽心急如焚。
生怕春棠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景宣帝的存在。
這時(shí)門口響起敲門聲,春棠喊道:“三云香師在嗎?奴婢是春棠,奉淑妃娘娘之命前來送東西?!?/p>
想到云挽如今的身份,她立馬改口。
云挽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偏偏景宣帝不放開她。
她情急之下心一橫,張嘴咬下。
景宣帝悶哼一聲,眼神變得無比危險(xiǎn)。
與此同時(shí),也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