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罪魁禍?zhǔn)?,景宣帝沒有好臉色。
云挽哼笑:“陛下可就冤枉妾身了?!?/p>
“國公爺今日忽然送來糕點(diǎn),妾身正好遇上了便問了幾句?!?/p>
“之后他說起家中老太太病重癱瘓在榻,懇求妾身放過他母親,留她一條性命,可她母親癱瘓全是咎由自取,妾身可不愿背這個鍋,自然要辯解一二?!?/p>
她挑了幾個重點(diǎn)說與他聽,見他臉色緩和不少后揶揄:“難不成陛下吃味了?”
景宣帝嘴硬另言他:“夫人當(dāng)初可是將朕的戒指凈丟進(jìn)了他家的馬圈?!?/p>
此事他能記上一輩子。
云挽無語凝噎:“這都何時的陳年舊賬了?陛下您再如此,妾身可就要生氣了?!?/p>
“氣性如此大,明明是夫人理虧在先?!?/p>
“那也是您慣的?!?/p>
云挽:“如今妾身的心、孩子都是您的,您又擔(dān)心什么呢?”
這樣的話她亦是第一次說,說完耳根子便難以控制地紅了。
景宣帝一愣,心跳如雷。
“夫人再說一遍,夫人的心里裝著誰?”
他湊過去捧起云挽的臉,目光灼灼。
云挽白他一眼,臉頰羞赧:“不說了?!?/p>
景宣帝不依不撓:“夫人就再說一遍可好?”
他還是第一次從夫人口中聽到如此動人的情話。
最后云挽被他磨得沒脾氣,無奈承認(rèn):“是您,是陛下,是玄郎,您滿意了吧?”
兩人親昵說笑,阿綏垂頭喪氣地進(jìn)來。
云挽斂起笑意,沖他招手:“乖寶怎么了?怎么一臉愁眉苦臉的?”
景宣帝也注意到他的不對勁,擰眉問:“你不是去找裴謙承暉兩小子玩去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父皇,阿娘,唉!”
阿綏一頭扎進(jìn)云挽懷中,語氣悶悶:
“我們絕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