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要離婚,他的瞳孔驟然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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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憑什么?”
“你激動什么?。磕阍偌右彩莾羯沓鰬舭 ?/p>
你忘了嗎,出軌是過錯方!現(xiàn)場可都有證據(jù)呢!”
顧城昀的臉色漲紅,咆哮道:
“顧千樺,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這些年你在海外,是我撐著顧氏,帶它度過多少次危機(jī)?
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他說得振振有詞,口水飛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不禁發(fā)笑。
“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顧城昀你是不是忘了,顧氏的危機(jī)都來自于誰???”
“上次晨星科技的案子,你信心滿滿地接手,結(jié)果呢,輸?shù)靡粩⊥康兀?/p>
如果不是我追在你后面替你擦屁股,你早就被趕下臺了知道嗎?”
“還有千年晴明的案子,我雖然在海外,但是往國內(nèi)砸了多少資源!
沒有這些,你以為光靠你自己,就能撐起顧氏嗎?
充其量,你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罷了?!?/p>
平日里,顧城昀耳邊總縈繞著各種阿諛奉承。
這些諂媚的話聽多了,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別人口中的那樣了。
今天猛地一聽真話,他的身形一晃,幾欲站不穩(wěn)。
“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的,假的”
我懶得理會他破防的模樣。
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白薇薇,笑容惡劣: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給我掰斷!”
黑衣人得到命令,迅速將白薇薇死死地按在地上。
劇痛來得太快,甚至來不及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