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我沒有時間陪你耗在這里?!卑总蜍叩膽B(tài)度十分強硬。倒是叫白艷有些出乎意料,不由得呵呵笑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緩步走到了白茯苓的身前。
“這么長時間沒見,你這小脾氣倒是硬了不少。不過你的脾氣倒是和你父親很相似,都是屬于那種糞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的那種。”白艷一邊說著,還一邊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在說什么可笑的笑話一般。
白茯苓抿唇不語。轉(zhuǎn)身,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的望著白艷。
“白茯苓,你大概不知道吧,當(dāng)初你的父親,本來是可以活下來的。但是卻因為她的一個錯誤的決定,導(dǎo)致他命喪黃泉!”白艷說著說著,頓了頓,瞧了瞧白茯苓的反應(yīng)??墒前总蜍邊s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那種愚蠢之極的男人,竟然能生的出你這樣聰明伶俐,又十分乖巧的女兒,倒是叫我刮目相看了不少?!笨粗总蜍撸灼G不由得想到,如果辰辛能如白茯苓或者辰譽那般,機警一些,想必如今,他也就不會落到當(dāng)初的那樣一個地步。
“你讓我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的嗎?”白茯苓有些怒意。緩緩的開口,陰沉著臉,說道。
“我只是哀嘆于命運的不公而已?!卑灼G頓了頓,將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喏,這杯是你的。”白艷端著另外一只酒杯,緩緩的遞到了白茯苓的面前。白茯苓一挑眉,將那杯酒給接了過來,沒有猶豫,便將那杯酒,給喝掉了。
白艷瞧見白茯苓如此,頓時哈哈一笑,面色陰沉著開口,說道;“你倒是真不怕死。若我說,我剛才給你的那杯,是毒酒,你怎么辦?”
白茯苓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緩緩的開口,說道:“我早就知道會是如此。所以剛剛已經(jīng)把那兩杯酒給換掉了。你剛才喝下的,其實是你為我準(zhǔn)備的那一杯酒?!?/p>
白艷聽完之后,頓時大驚失色,手中緊緊的握著,剛才被自己喝掉的那杯酒,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對白茯苓說道:“你什么時候換掉的?不可能!”
白茯苓冷笑著開口,說道:“早在我進(jìn)屋的時候,便看到桌子上的那兩杯酒了。我只不過趁著你不注意,將兩杯酒的位置調(diào)換了一下而已?!?/p>
“沒想到竟然還真的被我猜中了。你竟然真的想下毒殺死我?白艷,你死到臨頭,還不忘記算計別人一把,真的是陰狠毒辣在你面前,都算不上什么形容。”
白艷端著酒杯,踉蹌的栽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用力咳著,企圖將那毒藥從嘴里面吐出來。
就在此時,白茯苓忽的猛地上前,一把拽住了白艷的手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