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細(xì)的銀鏈拉扯著繞在脹起的花核上,徐因蜷縮著腳趾,身體劇烈顫抖,她倉促地抓緊謝津的手腕,汗水在xiong口留下蜿蜒的痕跡。
“停、我錯了哥…別弄了停啊啊……”
徐因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偏謝津還拿著她放在洗手臺上的成人用品消毒液,問她說:“看保質(zhì)期買了有一年多,是和什么東西一起買的?”
綿延酸澀的快感直擊脊髓,大腦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徐因渾身哆嗦,爽到失禁的羞恥讓她無比失措,秀美的臉孔緊繃著,唯獨(dú)面頰上的晚霞般的紅暴露了她真實(shí)所想。
謝津親了親她的臉頰與耳垂,“乖,告訴我這些年你是怎么弄的?!?/p>
徐因用力抓他的左臂,留下幾道紅痕,恨恨道:“你想著吧,我不告訴你?!?/p>
謝津動了動手指,一直纏繞在他指節(jié)的銀鏈?zhǔn)湛s,他含笑問:“因因?”
徐因惱羞成怒,“我找其他男人弄的,你滿意了嗎?”
謝津?qū)⑿煲蚍旁诘厣?,她腿酸得要命,勉?qiáng)站直了又被按著肩膀抵在墻邊,箍著腰遭謝津chajin了穴。
身體一瞬間被填滿的飽脹令徐因耳暈?zāi)垦?,但更糟糕的是原本快被拽出穴口的戒指和銀鏈又鑿進(jìn)了深處。
徐因掐著謝津的手,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聲音……太過分了,他自己不覺得咯嗎?
謝津揉著徐因的乳尖,逼得她無法站穩(wěn),他下巴壓在徐因肩窩處,嗓音稍啞,“哦?那你找了幾個男人,是你之前去禾木采風(fēng)時遇到的咖啡店老板,還是莫奈畫展上遇到的新銳畫家、亦或是那個追了你一段時間、總是請你去看舞劇的富二代,又或者是那個在lris酒吧里駐唱的學(xué)生?你喜歡他們嗎?”
……瘋了,他怎么知道這些連她都記不清的人,謝津到底跟蹤了她多少次?
“那些人有我了解你嗎?他們可以判斷你到底哪一句‘停下’是真的需要讓你休息,還是繼續(xù)?”
“我沒有唔、騙你的好脹……”
謝津捏著徐因的下巴,指腹擦過她紅潤潮shi的嘴唇,伸了進(jìn)去,將她即將說出口的話攪散,“因因,你吻過他們嗎?用曾經(jīng)只親吻過我的嘴唇親吻別人?和他們說我愛你”
徐因的神志搖搖欲墜,她用最后的理智得出一個結(jié)論:謝津這個混蛋根本沒打算聽她的答案。
潮shi的頭發(fā)一縷縷貼在皮膚上,徐因無力地攀附在謝津身上,她緊緊貼合著他的身體,xiong口兩團(tuán)軟肉若面團(tuán)一樣壓扁。
謝津說得沒錯,他了解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處,知道怎么讓她輕而易舉達(dá)到gaochao,甚至能炫技一樣讓她在短時間內(nèi)反復(fù)攀上巔峰,被快感支配身體。
浴室里的水霧早已散了個干凈,明亮的鏡面中照出徐因的半個身體,因?yàn)橹x津身高高出平均水平一大截的緣故,當(dāng)初住進(jìn)來時房東特意換了面大些的鏡子,并往上掛了許多,使得這面鏡子能在謝津不彎腰的情況下照到他的臉。
徐因被謝津摟著懷里,她的身上一片狼藉,腿心更是泥濘不堪。
謝津的指尖順著徐因臉頰向下,她不舒服地別開臉,含糊道:“癢。”
“很難受嗎?”
徐因依靠在他肩膀上,“不難受,就是累。”
謝津摸了摸她的手臂和大腿。
徐因:“?”
徐因:“你干什么,我沒力氣了。”
“你現(xiàn)在體力比以前差了好多,”謝津揉著徐因酸澀的腰,“要多鍛煉啊,以前還會去健身房,現(xiàn)在多久沒去過了?”
徐因瞥了眼他和叁年前幾乎沒什么變化的身材,不想跟這個996還堅(jiān)持鍛煉的人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