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穿著它,都shi了?!?/p>
池匪碰到了墻壁。
退無可退。
謝也站定,他背著光,神色晦暗不明,“今天又穿。”
“又”太明顯了,是提醒池匪又想弄shi。
池匪懶得解釋,“這里有監(jiān)控?!?/p>
其實沒有,她不允許平馳原也不會。
“那就讓他看?!?/p>
他是誰就顯而易見,池匪竟然琢磨出吃醋的意味。
很快否定了——喜歡池匪,就是喜歡他的姐姐,這算什么。
池匪不甘示弱,“好啊,你當著平馳原的面——”
謝也忽然低頭,去吻她的左耳。準備來說是咬,舌尖溫柔舔過,享受不了分毫又狠厲撕咬。
池匪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往上,攥緊男人衣角,試圖控制呼吸。
謝也咬著她耳朵就笑了,“姐,原來你喜歡這樣?!?/p>
池匪有不好的預感,在謝也順著裙子從下往上掠奪的時候,她真心慌亂,空著回家的記憶她不想再有。
聚光燈下演奏時池匪覺得她和案板上的魚肉沒什么區(qū)別。說著羨艷,實則妒忌出身,而被光照耀下驚覺魚肉也擁有一副好皮囊。想哄她開心,借機攀附皮囊背后的權利,計算能分到多少肉汁。
謝也不一樣,他擁有池匪所擁有的,還要更加猖狂。
他是池故淵的私生子,被認定的繼承人。
十八歲之前池匪擁有一個美夢,仍覺著不夠,后來才發(fā)覺多么貪婪,于是來不及握住,美夢作噩夢。
謝也停住了,盯著她緊閉的雙眼,“池匪,我們現(xiàn)在這樣算touqing?”
“還是亂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