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匪心里悶,翻翻日期更亂,煩就解決問題。畢竟她回來是要尋找答案,不是為了理還亂。
她最近有些放肆,施渡給了池匪過多自由,換來自由的價碼,池匪沒有考慮過。暴風雨來臨前,得借喘息的片刻去做一些事。
找謝也的路上有意外,紅綠燈口一串三,車屁股被人撞了。
主駕飄出幾縷烏墨發(fā)絲,風落顯出發(fā)后素白面容,女人滿臉寫著這很貴你賠不起。車主默默往回倒,又碰到追他尾那位,惹不起躲得起。
池匪其實都沒看他,總要裝裝樣子,她刷池故淵的卡,日后好給他交代。
綠燈亮瞬間池匪朝他擺手,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池匪不關(guān)心什么限量款,再買就是,誤了正事才叫遭。
只是車好像追著她來的,甩都甩不掉。她遵紀守法好公民,哪來仇家,有也是池故淵種的果。
池匪放慢速度。
那你撞唄。
如果她真出事,謝也會不會流禮貌性眼淚。池匪想好爛俗橋段,車在拐彎處逃走,多可惜。
更可惜的是池匪沒找到謝也,反而碰到下班的蔣煜,被迫聽他哭訴。
池匪盯著美味可口的蛋,又看看梨花帶雨的蔣煜,白瞎她剛做的頭發(fā)。
“幫你出謀劃策?”
蔣煜堅持自我,“我要靠自己?!?/p>
池匪把蛋放一邊,叫了份甜品,“沒辦法,他們是高中同學,近水樓臺先得月。”
好像她離月比較近,身體更近。
“我當然知道?!笔Y煜跟喝了似,淚一抹,開始講他的感情發(fā)家史。從他們初見,到江引鶴近況,沒完沒了。
嗡嗡聲長耳朵上,池匪早查得一清二楚,“那你加油?!?/p>
蔣煜后知后覺,“你怎么知道他們是高中同學?”
這口蛋糕喂不到嘴里了,是啊,她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