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覺著冷,她攏了攏外套。謝也以為她要看過來了,卻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根本沒注意到他。
池匪在想誰呢,又或者本身就有的氣質,如果來的是她所謂的未婚夫,是不是還要抱著他哭一場。
打破寂靜的是阿姨的腳步聲,池匪第一眼不是看的謝也,等看到他,池匪站起來了,椅子在地板上劃出聲響。
“你怎么在這兒?”
飯放好,阿姨識趣離開。池匪光顧著眼前的人,她來不及思考為什么施渡已經走了,而桌上恰好有兩份餐。甚至于再往前,為什么沒有人打擾她休息。
看看,又裝。
“你叫我來的。”謝也懶得費口舌,坐下來將證據(jù)擺在面前。
池匪看著屏幕上短短幾句話,哦了聲
,“發(fā)錯了,不是給你的。”
換謝也哦,“那我走了?!?/p>
池匪看他架勢,不像捉弄人的樣子,“吃了飯再走吧。”
謝也長腿沒停。
“多浪費啊,我也吃不完?!?/p>
理由不夠充分吶,可謝也馬上要走到門前,池匪急了,“就是發(fā)給你的,行了吧。”
謝也留下了。
吃飯的時候,池匪很自然問他,“叫你你就來啊。”
“想見你。”
池匪抬頭,應該是她的臺詞。
她忽然又往窗外望。
那天跟著施渡,池匪什么愿也沒許。
出了佛寺,日月同耀于眼前。
毫不起眼的月亮躲在云層后面,風一吹,露了出來。
這不是稀奇的景象,畫面卻看進池匪心里。
今天日月不同在,沒關系,謝也在。
什么月亮啊愛啊意象啊,陷入愛情的人喜歡借機長篇大論。
我站在你面前,就是所有意象的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