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謝也瘋了,她也是,池匪竟然聽話地彈。
當(dāng)然,當(dāng)然,第一音就錯了,錯誤的開始要如何繼續(xù)下去。
池匪沒辦法不分心給握她腰上謝也的手掌,猝不及防托著她開始往里抽插,玩開的yinchun暴在空氣,浸著涼意。
池匪實在狼狽,兩手收不得也放不得,謝也重新握住她易折的頸,緊緊貼于先前的紅痕,與致命的心跳落吻。
于是雙手找到了目的地,池匪扒著謝也手臂。
“不是要我用力?”
“……”她裝裝樣子。
穴里的那根操得她前面也有癢,池匪瞥見沒電的玩具,脖子上力道加重,這想法更明顯,她想讓謝也幫她揉。
池匪還沒開口,指腹覆上去,薄繭磨搓著蒂。
謝也也知道她這樣更爽。
脊背繃得更直,彎不成月,是一把刀,如果謝也靠近,會把他切粉碎。
再彈不下去了。
已經(jīng)錯軌的路就不要再管了,再錯的路也會有終點,因為池匪似乎看到遠處歸正的交叉口。
可是太遠。
池匪已無法呼吸,而下面是怎樣?管它是什么樣。
最好死于一場xingai,上下同時吐著白沫,可池匪清楚有人會托她到向往的天堂。
終于能喘息的時候謝也靠過來,伏在池匪頸窩,粗喘的呼吸搞得池匪后背癢。
他現(xiàn)在開始裝乖,池匪不需要小狗,那謝也是個什么東西。
池匪眼睛都不想睜,無意識抬起手,連帶謝也的。
“還沒結(jié)束。”謝也問。
他其實壓根不關(guān)心彈不彈,池匪跟他相反,堅持有始有終。
“你不聽了?”
池匪沒有忽略掉主語,“你”就是謝也,是給他的。
池匪困了,懶得等謝也的回答。
好就好在簡單,池匪窩在他懷里,抽事后煙一樣。
是否又過于簡單,讓她也側(cè)頭輕輕貼著謝也,而更輕易讓呼吸聲鉆進耳朵。
準(zhǔn)確無誤演奏注定不屬于你也不屬于我的禮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