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臧叔叔”女孩低低喊著男人,一副軟骨頭地樣子坐在地上。
季否臧穿著印花襯衫,半出露出結實xiong膛,手里還拿著戒尺,幽深眼眸直勾勾盯著女孩。
季燃燃一眼就看見他手里戒尺,眼里浮現(xiàn)一絲驚訝,那是她藏在他房間抽屜最里面的戒尺,他怎么找到的。
季燃燃起身替他接了杯水,手懸在半空,季否臧遲遲未接。
臧哥從學?;貋?,臉上的臉色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刺冶就明白季燃燃犯了事,他早早洗漱好了去閣樓,住在閣樓唯一的好處就是隔音效果好,這是他最喜歡的一點。
“季燃燃?!奔痉耜奥朴谱吡诉^去,扯過一旁的椅子,優(yōu)雅坐到季燃燃跟前,左手撐著下顎,另一只手把玩著戒尺,“這么喜歡替別人背黑鍋,耶穌在世?”
“也…沒…有。”季燃燃說話都有些僵硬,硬著臉皮服軟道。
“否臧…叔叔,別生我氣?!奔救既嫉椭^,一副認錯樣子,把手背在身后。
房間只開了一盞臺燈,暖暖的散在季燃燃身上,和身處陰影極具壓迫感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季燃燃你不覺得你該受點教訓嗎。”
季燃燃見他將一雙修長有力地手攤在她面前,接著輕輕抬了抬,示意她。
“伸手?!蹦腥嗣畹馈?/p>
“不要,不…要…,我怕疼,否臧叔叔換一個好不好?!?/p>
一個竹片就怕成這樣,季否臧接著冷冷道,“別讓我說第二次?!?/p>
遭了,否臧叔叔好像更生氣了。
季燃燃眉頭皺了皺,緩緩抬頭對上那雙好看的眼睛,不容抗拒。
在兩人素未謀面時,季燃燃就自動給對方上了一層美好濾鏡,她一直憧憬對方會是位脾氣好且耐心的長輩,因為爸爸的脾氣好像就挺不錯的,但是事實并非如她想的那般。
這個人總是逼迫她做一些她不喜歡的事情,好像除了嫌棄她就是吼她。
但奇怪的是,他總是能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這是什么感覺,她說不上來。
似乎被爸爸說中了,他會保護她,或許是來自血緣關系的依賴與信任。
季否臧見她最后撇過了頭,緩緩伸出左手伸到他的面前。
季否臧一把攥住女孩纖細的手,軟軟的,手指悄悄捏了捏,絲毫沒給對方逃脫的機會。
一共叁下,竹片與掌肉的拍打聲,在房間響起,力度不重也不輕,女孩的掌心肉眼可見的紅了。
手還被男人握在手里,季燃燃感覺掌心傳來一陣冰涼觸感,季否臧修長指尖在女孩泛紅的掌心慢慢摩挲打著圈。
季否臧:“下次可就不止叁下。”
季燃燃悶悶道:“知道…了,否臧叔叔?!?/p>
說完,季燃燃的手就被他一把甩開,起身離開房間。
“哐…哐…”
門一直沒被人打開,季否臧轉過身,手中戒尺敲了敲門把手。
“季燃燃?!?/p>
“怎么了?”低頭收拾東西的女孩看了過去,眼里閃過一絲慌張,一瞬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