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默默無聞。
我來到工位,對周遭關(guān)于我婚禮的議論充耳不聞。
這是第五次,我也早已習慣。
4
在離職協(xié)議上簽下字后,我找到陳副總,提交自己的辭呈。
“芷薇,已經(jīng)第五次了?!?/p>
陳副總嘆了一口氣,
似乎不驚訝我的離職。
或者說,他沒想到我能在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中工作五年。
我點點頭,什么都沒說。
他們不知道,缺席我五次婚禮的新郎,
是陸辰風。
也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隱婚五年。
陳副總很快審批了我的離職請求。
離開公司前,我將離婚協(xié)議裝在文件袋里,放在桌上。
宣告自己律師生涯的最后一個委托完成。
正要走時,陸辰風忽然來到公司。
他徑直走到我面前,當眾所有人的面,他忽然掏出一個盒子遞給我。
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送你的?!?/p>
我打開盒子,是一枚鉆戒,是我曾經(jīng)最喜歡的那款。
他正要開口,手機忽然響了。
一如既往熟悉的鈴聲,是沈南意。
可這次,他竟破天荒的選擇掛斷,沒有接通。
只是抿著唇,不理會周圍人驚訝的目光,小心說到:
“芷薇,我頭疼,想喝你的藥了”
似乎是周圍的視線太多刺眼,
剛說完,他就帶著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快步離開。
卻不知我面對這種目光,撐了五年。
看著盒子中的鉆戒怔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