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去哪兒?!?/p>
程冬指指對面的西餐館。
“喂,有閑錢請我吃那種餐廳,還不如直接打到我賬上?!?/p>
“也對,里tou那架鋼琴,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摸的吧?!背潭吐曊f。
“什么?”
“沒什么?!?/p>
原殷之曾經為他彈過琴,陪他一起去免門票公園遛狗,對他說ai,這些不會是假的。但是原殷之那樣的人,會因為新huan將舊ai雪藏,自然也有可能因為新huan告chui又念及舊qg。也許自己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人。
然而哪怕是這樣,還是想要站到那個人的視線里,比起抓住觀眾,他更想讓原殷之看到,他的執(zhí)著和成功,他的獨立和光芒。
事實上他現在仍舊會夢見原殷之作為唯一觀眾,坐在晦暗臺xia,用手指抵住額角,注視自己的yan睛光華暗斂。
就像外chu不必喬裝一樣,從今晚開始也不必再zuo那個夢了。
沒有人會等他。
大年三十當夜,程冬和小紀唐真,哦還有dan黃,三人一狗圍坐在程冬chu租屋nei的火鍋旁邊,四雙yan睛巴巴望著鍋nei翻gun的feiu。
今年三人都沒有回家過年。
程冬家里qg況特殊,爸媽各自有家庭,何況他剛剛把他爸惹惱。母親給他寄了老家年貨,在電話里甚至問起了那個偷手機的“對象”,看樣zi是已經接納程冬的xg向了,他舉著手機支吾半晌,最終也沒說chu來自己已經跟原殷之分手,母親好不容易主動給他打電話,自己再折騰的話,估計她年都過不好。
至于父親,雖然也往他的新地址寄了東西,但還是沒有接電話。
而小紀正值事業(yè)上升期,已經往經紀人方向發(fā)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