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shí)便信了。
葉青青突然拍手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姐姐不會到現(xiàn)在還以為,那晚陪你的是懷年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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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著頭,笑著湊上前。
“其實(shí)是張總他們啦,懷年哥說你脾氣太倔,讓哥哥們‘教教你規(guī)矩’,不過姐姐你放心,他們都說你技術(shù)特別好呢,還夸懷年哥撿了個(gè)寶……”
“盛懷年,我要?dú)⒘四?!?/p>
我沖上前,指甲死死摳向盛懷年的眼睛。
那些被酒精模糊的記憶碎片突然清晰開來,男人粗重的喘息,陌生的香水味。
還有我哭著喊他名字時(shí),門外傳來的他和葉青青的調(diào)笑聲。
盛懷年猛地揪住我的頭發(fā),狠狠往墻壁上狠狠一砸。
“咚”的一聲。
我的額頭撞在墻上,鮮血直流。
“裝什么貞潔烈女?你以為自己有多干凈?老子玩膩了的破鞋,給他們玩玩怎么了?”
他的手再次抬起時(shí),我絕望地閉上眼。
下一秒?yún)s聽見一聲悶響,緊接著是盛懷年殺豬般的慘叫。
再睜眼時(shí),就見裴修宴修長的身影站在我面前,皮鞋踩在盛懷年的手腕上。
“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也配碰她?”
他彎腰抱起我,指腹擦過我后腦勺的血漬,眼底翻涌著我從未見過的暴戾。
“廢了他的手,還是直接送進(jìn)icu?”
“不用。”
我啞著嗓子開口,推開他的懷抱,一步一步走向蜷縮在地的盛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