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柏順吶,是這死丫頭手腳不干凈,偷了鄭小姐的東西,你們可不要弄錯了??!”
剛才還在美美隱身的吳秀華看準(zhǔn)時機跳了出來,一股腦地控訴祝愿,好像她真是什么大惡人一樣。
黎柏順:“你一直都在這兒?”
“對啊,我從頭到尾都在這兒看著,就是這個祝愿,偷了鄭小姐的東西不說,竟然還動手打她,你看都把她打成什么樣了!”
自從上次被祝愿打,吳秀華一直懷恨在心,她今天一定要給這個毛都沒長齊的賤丫頭長個記性,讓她知道,她吳秀華也不是好惹的!
“我呸!老巫婆!”
黎如意往吳秀華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你沒看鄭巧書都拿著刀了嗎,她擺明了就是想弄死阿愿,你不但不阻止,反而還在這里胡說八道,倒打一耙!”
“老不死的!你平日里處處欺負(fù)阿愿就算了,她可是你女兒,你現(xiàn)在竟然幫一個想殺你女兒的瘋子說話,你還是人嗎你?!”
吳秀華:“鄭小姐她……她拿著刀根本就只是想嚇唬嚇唬這丫頭,沒想動真格的,要不是祝愿先動手,把她打成那個樣子,鄭小姐又怎么會激動之下做出這種事來。”
“再說越是這個時候,那丫頭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出來,我肯定要公平公正,不會偏心任何一個人!”
事態(tài)竟然越發(fā)變得不可控起來。
“鄭巧書,你說祝愿偷了你的東西,那你說,她到底偷你什么了?”
被點到名字的鄭巧書扒拉了兩下自己凌亂不堪的頭發(fā),試圖挽回一點體面。
“耳環(huán),是我的耳環(huán)!”
“那可是我爸送我的東西,有多貴根本就不是你們這種窮酸的鄉(xiāng)下人能想象的?!?/p>
“肯定就是祝愿這個賤人她見錢眼開,偷了我的東西!”
黎柏順:“說話要講證據(jù),你的證據(jù)呢,你怎么就能肯定,你的耳環(huán)一定是祝愿偷的?”
她有些心虛地張了張嘴,想說話,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這……這,這還需要什么證據(jù),自從我上次遇到她之后,我的耳環(huán)就莫名其妙地找不到了,我只跟她接觸過,不是她是誰?!”
“證據(jù),鄭巧書,我們要的是證據(jù),不是你的主觀臆斷?!?/p>
“呵,她可拿不出證據(jù)?!?/p>
黎如意走上前,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輕蔑看著她的手下敗將。
“因為,她的耳環(huán)壓根就沒丟!”
黎如意攤開的手上,是一對銀白色的耳環(huán)。
“在她的包里找到的,人家可把這對耳環(huán)裝得好好的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瞎了眼,故意藏起來然后誣陷我們阿愿!”
被扯開遮羞布的鄭巧書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她跑上來想搶走耳環(huán),卻撲了個空。
“黎如意,你竟然敢隨便翻我東西?!”
“那又怎么了,你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結(jié)果還在外面誣陷我的好姐妹,我怎么不能翻了,你應(yīng)該感謝我,感謝我?guī)湍銘已吕振R,迷途知返?!?/p>
黎柏順視線投向祝愿,眼里的擔(dān)憂和后怕未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