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后一起出了屋,屋外,祝愿一眼就看到吳秀華旁邊站著的女人,臉上還有微微的紅腫。
“哎喲趙知青,你怎么也跟著出來了?”
“你快回屋吧,這件事跟你沒關系,萬一打擾到你休息就不好了?!?/p>
吳秀華走近趙遠志,依舊是滿臉的討好和諂媚。
“打不打擾的,也已經(jīng)打擾到了,你們叫祝愿是有什么事嗎?”
觸及到關鍵詞的吳秀華瞬間狠起了臉,指著祝愿就是劈頭蓋臉地罵。
“這個賤丫頭,她竟然敢偷大學生的東西,她還打人家,我今天一定要讓她吃點苦頭,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吳秀華就教出這么個手腳不干凈的東西,丟了臉,我還怎么出門見人?!”
一旁沉默著的鄭巧書也走上前來,高傲輕笑著,直到又被祝愿的臉驚艷到,她偽裝著的笑差點因為嫉妒而面目全非。
“祝愿,之前你對我大打出手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大度原諒你。”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都不應該偷走我的耳環(huán)?!?/p>
“你知道我的耳環(huán)有多貴嗎,就算你一輩子不吃不喝,攢下來的錢都不夠買我一只耳環(huán)!但是你,見錢眼開,竟然趁我不注意,故意偷走我的耳環(huán),這我可就不能原諒你了!”
“祝愿!”
吳秀華滿臉怨恨,根本不考慮這番話的真假,又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考慮,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能讓祝愿身敗名裂的機會。
“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我們人窮志不短,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你竟然也做得出來,簡直就是丟我們家的臉!”
“你還不趕快,把耳環(huán)還給鄭小姐,再給她磕兩個頭好好道歉,說不定鄭小姐會大發(fā)慈悲,不再追究!”
祝愿沒有理會像跳梁小丑一樣的吳秀華,她鎮(zhèn)定自若地看向對面那個女人。
“鄭巧書,說你耳環(huán)是我偷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拿出證據(jù)來,要不然空口無憑,誰不會瞎編,我還說你偷了我那天揣在兜里的紙呢。”
“你?。 ?/p>
鄭巧書沒想到祝愿這么伶牙俐齒,到底誰會偷她的紙?!
她氣得臉逐漸扭曲,牽扯到依舊還在隱隱作痛的兩頰,鄭巧書更是把這一切都發(fā)泄到了祝愿身上。
“不要臉,敢做不敢當!”
“我還需要拿什么證據(jù)嗎,自從那天遇到你,我的耳環(huán)就莫名其妙地不見了,不是你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