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嘶吼在峽谷間回蕩。
下馬行禮的飛駝騎士們還沒來得及做出有效反應,血肉長城特戰(zhàn)隊的短刃已捅進了他們的甲胄縫隙,收割掉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血肉長城的隊員們修為基本都達到了八階,在心算無心的突襲下,下了馬的飛駝騎士們根本沒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飛駝騎士們像收麥子一樣,被整齊地放倒了一片,后面的騎士才終于反應的過來,紛紛摸向腰間的佩劍,試圖反抗。
然而,他們拔劍的動作只進行到一半,就紛紛發(fā)出刻骨銘心的慘叫。
血肉長城特戰(zhàn)隊最擅長的,就是各種陰招損招。
他們一抖手,藏于袖中的石灰粉化作一條白鏈,射向了后排的騎士們。
在毫無防備之下,騎士們紛紛中招,被迎面潑來的石灰粉灼得慘叫。緊接著,渾濁的白塵中,一柄柄三棱刺精準搗向他們的胯下要害。
為了方便騎乘,拜火騎士們的胯下區(qū)域只有輕薄的皮甲,此刻,這里儼然成為了血肉長城隊員們重點攻擊的對象。
“噗嗤、噗嗤”的捅穿聲此起彼伏,捅穿聲每作響一次,凄厲的慘叫聲就少上一分。
有的拜火騎士不光胯下受攻,眼眶、咽喉、腋下等甲胄防御薄弱的地方,也都淪為特戰(zhàn)隊攻擊目標。
白煙散去,有的倒霉蛋騎士渾身冒血,已然被捅成了血窟窿。
見地面戰(zhàn)完全不是對手,有的騎士試圖飛身上馬,卻被特戰(zhàn)隊用鐵索纏住腿部猛地拽倒。
這些騎士們翻滾落地的瞬間,辣椒水和異獸毒液制成的特制噴霧已嗆得他們咳嗽連連,脖頸暴露的剎那,便被鋒利的短刀劃開動脈。
沒有飛駝做支撐,拜火騎士們厚實的鎧甲在陰招百出的特戰(zhàn)隊面前,成為了一種累贅。
厚重的護心鏡擋不住戳向咽喉的短匕,精致的頭盔護耳成了灌進石灰的通道。
拜火飛駝騎士團的狀態(tài)本就渙散萎靡,面對這群心黑手黑的殺神,許多人甚至被嚇破了膽子,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做起了臨終禱告。
噴濺的鮮血染紅了大片土地,特戰(zhàn)隊像收割韭菜的死神,從一具具待宰的羔羊軀體上碾過,對跪地求饒者,他們也毫不留情。
不過半炷香的功夫,曾經縱橫幽壤裂隙秘境的拜火飛駝騎士團就只剩下了一匹匹受驚飛奔的駝獸。
駝獸的主人,已化作滿地殘肢。
特戰(zhàn)隊用騎士的披風擦拭刀刃上的血污,蹭去靴底黏著臟器碎塊。他們的身后,是串串暗紅色的足印。
風卷著血腥味從眾人的耳邊掠過,只余下駝群的哀鳴在空曠中回蕩。
董潮淡定優(yōu)雅地踱著步,似乎與這周邊濃厚的血污,不處于同一空間。他來到蔣云浩身旁,將一份清單遞給了蔣云浩:
“清單上的這些東西,一樣也別落下!”
“是!”
蔣云浩腳后跟相嗑,一個硬橋硬馬的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