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姐姐沈星月被公司開除,男朋友也和她分了手。
而沈星和,則被防疫中心強制隔離,成了全市最大的笑話。
林家第一時間站出來,宣布和沈家解除婚約,并起訴沈家騙婚,要求巨額賠償。
墻倒眾人推。
以往巴結(jié)沈家的親戚朋友,此刻都避之不及,甚至落井下石。
我躲在顧言為我準備的公寓里,像一個局外人,看著這場由我親手點燃的大火,將我曾經(jīng)的家,燒成一片灰燼。
我沒有絲毫的快感,只覺得無盡的疲憊。
身上的紅疹因為心情的放松,竟然消退了一些。
顧言請了最好的皮膚科醫(yī)生來為我治療。
醫(yī)生說,這不是艾滋病。
而是一種叫“血咒”的東西。
是沈家人為了讓我相信自己得了絕癥,故意用藥物和心理暗示制造出來的假象。
真正的hiv病毒,還在沈星和的體內(nèi)。
那個秘術(shù),根本就沒有成功。
或者說,它從一開始,就存在致命的缺陷。
它能轉(zhuǎn)移的,只是“病痛”的感覺,而不是“病”本身。
我替我爸疼,可他壞死的腳指頭不會長回來。
我替我媽疼,可她爛掉的牙神經(jīng)不會再生。
我替我哥“得”了艾滋病,可他血液里的病毒,一分一毫都不會少。
他們騙了我,也騙了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