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只覺得陌生。
“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p>
我繞開他們,準(zhǔn)備上樓。
我媽卻死死地拉住我,不肯放手。
“不!月初!你不能這么狠心!星和快不行了!醫(yī)生說他需要親屬骨髓配型,只有你能救他了!”
我簡直要笑出聲。
“艾滋病什么時候需要骨髓移植了?”
我媽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他……他還查出了白血?。 ?/p>
真是禍不單行。
“你們?nèi)フ遗湫桶桑业?,你們別想了?!?/p>
我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傳來我媽絕望的哭喊聲。
“沈月初!你好狠的心啊!你要逼死我們?nèi)覇幔 ?/p>
我沒有回頭。
我的心,早在他們逼我簽下“代持協(xié)議”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死了。
之后的日子,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顧言幫我辦了退學(xué)和離職手續(xù),帶我去了國外。
我們一邊旅游,一邊接受治療。
我的皮膚在頂尖醫(yī)療團隊的護理下,漸漸恢復(fù)了光潔。
我的身體也因為沒有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病痛,而變得越來越好。
顧言帶我去看雪山,去潛水,去坐熱氣球。
他用他的愛,一點一點地,把我從過去的泥沼中,拖了出來。
他治愈了我殘破的靈魂。
一年后,我們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