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只想用羸弱不堪的語氣求助。
“一千萬???”眾人皆驚:
“賤人哪來那么多錢?該不會是偷的顧家的錢吧?”
“傻嗶,賤人的話你都能信!”
他們窸窣討論,沒人愿意送我去醫(yī)院。
可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
再拖一分鐘,隨時就有生命危險!
這時顧景林蹲了下來,“周惜惜,我勸你別自討苦吃,趕緊道歉,看在夫妻一場,我可以送你去醫(yī)院……”
“我沒錯!絕不可能,道歉!”
“哥哥,你看看賤人多囂張??!”孫小甜泫然欲淚,“那天在法庭誣陷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呢,真是氣死人了!”
“好好好!好得很!”顧景林徹底沒了耐心,他扯住了我的頭發(fā)
原本就在流血的傷口被他撕扯得更加猙獰!
他按住我的頭往地上砸,一邊砸一邊喊,“道歉有那么難嗎?有那么難嗎?!”
我已經(jīng)疼到無法呼吸,新舊流出的鮮血將地板染得殷紅血腥。
顧景林覺得惡心,忙叫了一個員工過來拖地。
“拖干凈點,那么多血看著晦氣!”孫小甜提醒。
這時候,員工對上我蒼白乏力的眼神,忽然顫顫巍巍開口。
“顧……顧董,夫人她好像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