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子峴哥兒真的很厲害,很優(yōu)秀。
帶著他們從泥巴地里走了出來。
那么作為崔峴的祖母,作為這一家子的主心骨,她自己,是不是也得咬牙立起來?
峴哥兒在為崔家之崛起而努力。
自己這個老婆子,又憑什么不努力呢?
她躺在床上,想著峴哥兒鼓勵自己的話,越想越激動,越想越意動。
有個聲音在腦海里說:你逼迫了兩個兒子那么多年,可曾試著逼迫自己一把?
與其雞娃,不如雞自己啊!
次日一大早。
老崔氏早早起床,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她看了多年,卻第一次打的五禽戲!
崔仲淵、崔伯山起床后,瞧見這一幕,差點以為看花眼了。
崔伯山試探性喊道:“娘?”
老崔氏回過頭,頗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老大,老二,你們能不能教教娘。娘想認字兒,也想學學如何算賬?!?/p>
恰逢這時候,崔峴也起床了。聽到這話,頓時豎起大拇指:“祖母果真是行動派,好樣的!”
老崔氏不知道什么是‘行動派’。
但聽出孫子是在夸贊自己,赧然笑道:“先試著學一學,還不知道能不能學會哩?!?/p>
于是,接下來這些天,崔伯山、崔仲淵兄弟倆懵了。
娘不再時刻盯著他倆學習。
因為老崔氏自己,也忙著開始學習咯!
崔峴將祖母的轉變看在眼中,心情極好的去上學。
伏牛巷。
裴堅等人照舊在巷子口等著他們。
瞧見崔峴過來。
裴堅從書箱里掏出幾張‘賞票’,當作折扇給自己扇風,還煞有介事道:“哎呀,今日還是有點熱奧?!?/p>
“吳夫子獎勵的賞票,用來吹風剛剛好。你們知道的,我可沒有炫耀的意思?!?/p>
說是沒有炫耀,但他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
莊瑾、高奇、李鶴聿幾人,也都各自將賞票取出來,超刻意的扇風。
趙志案過后,幾位少爺也在成長。
課堂上學習的知識,在課外實現(xiàn)了教育的意義。
而在課外懂了教育的意義,在課堂上,才真的能沉下心來學習啊。
就如吳清瀾夫子說的那般:功崇惟志,業(yè)廣惟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