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覺得不算大事,也知道電話的另一頭江月必定在聽著。
“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可迫不及待地卻是顧錫洲,他竟帶著孩子來我家門口大鬧。
“周先生,我求你把孩子的媽媽還給我們好不好?”
“孩子還小,不能失去母愛。”
引得周圍鄰居紛紛出來看熱鬧。
原本我和江月的請柬都發(fā)送出去了,卻因為她的一次又一次推遲。
讓我和爺爺奶奶淪為鄰居日益的談資。
我看著顧錫洲死皮賴臉祈求的樣子,便知道他在江月那里沒得到什么好處。
“我跟她已經(jīng)分手了,如果你再過來我家鬧事,我會直接報警的。”
他只一味地重復那幾句話,像瘋了一樣。
下一秒被遲來的江月直接將他拉開,“你再敢過來鬧,下半輩子你就在牢里過!”
這次礙眼的輪椅再也沒出現(xiàn)。
顧錫洲開始發(fā)瘋,指著我,“要是他沒出現(xiàn),說不定你就回頭跟我在一起了。”
“也不至于害得我們父女倆流離失所?!?/p>
這話說得我像是第三者一樣。
我忍無可忍,“夠了,能不要不要在我家里吵?”
“江月,帶著你的人立馬滾?!?/p>
“還嫌不夠丟人嗎?”
她愣住,眼里的復雜情緒讓我看不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難堪的?!?/p>
可次次難堪都是她帶來的。
現(xiàn)在一想起江月,腦子里閃過的不是曾經(jīng)甜蜜日子。
而是我一個人來來回回操勞婚禮,就連手術也只能一個人去醫(yī)院。
手術時,醫(yī)生問我有沒有家屬陪同,我也只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