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傻到以為江月心疼我,暗暗欣喜好幾天。
可無期限推遲的婚禮早就讓我淪為所有人的笑話。
以往我都是秒回她,如今直接關(guān)掉聊天頁面。
那個“好”字,我再也發(fā)不出。
這段關(guān)系里,我一旦不主動,我們就結(jié)束了。
罕見的,江月第一時間就給我打了電話,“阿謹,是出了什么事了嗎?怎么一直不回消息?”
是著急我的安全,還是著急我沒有立馬答應(yīng)她的要求。
我緊緊握拳,強制性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沒出事……”
江月打斷我的話,“婚禮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臨城的項目出了問題我要過去看一下。”
她默認我一定會同意,“阿謹,等回去后我給你帶最喜歡的梨花酥。”
我站在原地緩了許久,從辦公室出來的林曦直接與我迎面撞上。
她遲疑地開口,“你、你都聽見了?”
我點頭。
將手中的婚禮策劃書塞進粉碎機。
轉(zhuǎn)頭對林曦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開口,“別跟江月說我來過,拜托了?!?/p>
“看在我們一同長大的份上?!?/p>
明明說要去出差的江月,卻趕回來陪我吃晚飯。
她的視線落在餐桌上的雞蛋羹,“怎么都不做點別的?這個我都吃膩了?!?/p>
每次應(yīng)酬回來的江月都被人灌得爛醉,雞蛋可以緩解酒后頭痛。
所以我每日都會做一份雞蛋羹,她總會笑著夸我,“阿謹,只有你會對我這么好?!?/p>
如今她說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