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完完全全將我忘了,我站在原地像個無關(guān)緊要的觀眾。
孩子只是有點受涼。
看到我泛紅的眼眶時,她緊緊牽著我的手。
安撫著,“對不起,我會盡快找房子讓他們搬出去的。”
“阿謹,就幾天而已?!?/p>
其實她心里早有決斷。
不過是去洗手間的幾分鐘,回來時已經(jīng)看到顧錫洲坐在我的座位上吃飯。
而江月正喂著孩子吃飯,臉上是我沒見過的溫情。
仿佛剛才的情緒失控破口大罵是假象。
顧錫洲扭頭對我挑釁一笑,隨后往江月的碗中夾了秋葵。
那是女朋友最不喜歡吃的菜。
五年里我求著她吃,她都不愿意,“你就不能為我破例嗎?”
她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可江月接下來的舉動像是對著我的一場無聲羞辱,她面不改色吃了。
隨后女友回頭叮囑我一句,“阿謹,輪椅你今晚記得清潔好。”
“還有書房里我的那些訓(xùn)練工具要消毒。”
語氣淡得像是在吩咐家里的保姆一樣。
我突然釋懷了。
五年而已,未來還有無數(shù)個五年在等著我。
2
我將行李箱拖出來時,陌生號碼給我發(fā)了好多視頻。
都是深夜里江月哄睡顧安的錄像。
手顫抖著去翻開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每晚都給我喂安眠藥后再悄悄出門。
早在好幾個月前她的雙腿就能正常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