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明明跟你說過安安對花生過敏的?!?/p>
“她還是個孩子,就算真的做錯事你怎么就不能寬容點?”
我的腰撞上扶手,整個人痛得站不起來,扶手上綁了個不起眼的小刀。
搖頭試圖解釋,“我沒有,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會過敏……”
可是江月卻用行動戳穿我剩下的期待,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安安還是個四歲小孩,又怎么會撒謊?”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安安,昨晚直接跟我講好了?!?/p>
“何必對一個孩子下手?”
短短幾分鐘,顧安的身上起滿了疹子,甚至出現(xiàn)了呼吸困難的癥狀。
我問她,“你就這么相信一個害你癱瘓了五年的人嗎?
江月望著我的眼神像是寒冷的堅冰,輕易擊破我的自尊。
“那也是我們之間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評頭論足?”
我以為不離不棄五年可以換來她的真心,原來從來沒走進她的眼里。
無比慶幸,昨晚要離開的決定是對的。
江月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來,抱起孩子就往外走。
連癱瘓都不裝了。
顧錫洲跟在兩人的身后,慌亂不已,“小月,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江月即使再慌亂也回頭安撫他,“一定會沒事的,我會請全城最好的醫(yī)生過來!”
突然想起前天我在浴室里摔倒了,脊椎骨痛得我當(dāng)場流眼淚。
江月眼神掙扎片刻,卻選擇大聲呼叫保姆扶我起來。
就算我受傷,她依舊想死守著痊愈的秘密。
可程安過敏就足以讓她方寸大亂。
我撐著樓梯扶手試圖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