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掙扎,突然沖出來一條大狗擋在我面前。
這是一條退役犬,能根據(jù)氣味尋找出案件的線索。
梁澤潤嫌棄的皺緊了眉頭:“誰讓你在家里養(yǎng)狗的,讓它退下,不然它明天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p>
我還被梁澤潤強壓著上了車,扔到了宋芝家門口。
宋芝她媽迎面潑了我一盆黑狗血:“晦氣玩意,你們一家子爛心肝的貨,害我兒子給你們背了這么長時間的鍋!”
“跪下,給我們磕頭!”
我不跪,卻被宋芝她媽揪著頭發(fā)硬踹著膝蓋窩跪在地下。
膝蓋的酸疼使我瞬間飆出了眼淚,當(dāng)年爸爸是不允許我嫁給梁澤潤的。
是梁澤潤跪在雨里三天三夜,我也陪著他跪,爸爸才同意的。
那天后我的膝蓋就落了病根。
梁潤澤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卻被宋芝淚眼婆娑的攔下來:
“我出門就被扔菜葉子臭雞蛋,說是強奸犯的妹妹,現(xiàn)在只是罵一罵她,你就舍不得了?”
梁潤澤不再看我,直屬心疼的把宋芝攬入懷里。
“小沒良心的,我心疼誰你心里沒數(shù)嗎?”
他態(tài)度表明,宋家人的巴掌拳頭不停的落在我身上。
他那個奸殺案的哥哥更是把手掌往我衣服里鉆。
我強烈抵抗,咬著牙不肯發(fā)出一聲,嘴里的肉被咬出血來。
宋母扇了我一巴掌,瞬間感覺耳畔嗡嗡聽不真切。
“你個小賤人,和你那個弟弟一樣惡心?!?/p>
從前哪怕我被桌子刮出一道細小的傷口,梁潤澤都要把那個桌角磨平。
而現(xiàn)在他正捧著宋芝的手,看著上面的刮傷心疼的吹了口氣:“怎么弄得,疼不疼?”
宋芝拉著他走過來,拿著一個攝像頭對著我。
“我要你親口承認你們一家都是罪人,承認你弟弟是個強奸犯。”
“最主要的——”她嬌羞的看著梁澤潤,“我要你親口承認你自己是個插足我們感情的小三?!?/p>
我抬頭吐了一口血沫:“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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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澤潤皺眉,拉著宋芝退后:“照她說的做?!?/p>
我面無表情的抬頭看向他,頭破血流的樣子讓梁潤澤有些怔愣。
“小瀾,我們的感情又不是幾句話就能磨滅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