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拉扯間被人撕下來的衣服。
梁澤潤臉瞬間沉下來:“你故意的是不是?這地面上都是碎玻璃,你怎么這么惡毒!”
剛才不知道誰踹了我肚子一下,我只覺得疼的我冷汗直冒。
“血…流血了……”
宋芝指著我腿間,意識消散前我看到梁澤潤震驚的臉。
他著急的喊著我名字朝我沖過來。
等我從休克中醒來,梁澤潤正端著粥,他小心的遞到我嘴邊:“要不要喝一點?”
我撫摸著小腹,失去什么的感覺格外清晰。
梁澤潤輕聲說:“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我身子弱,這么多年為了跟梁澤潤有個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藥,扎過多少針。
甚至連試管都做了十多次,最崩潰的一次六個月的孩子突然胎停。
而現(xiàn)在這個不湊巧的孩子走了。
“我們離婚吧,梁澤潤?!?/p>
我再一次提起來,他卻把我的手塞到被子里:“輸液手背太涼了,暖一暖。”
我嘲諷的勾起嘴角:“你手機響了?!?/p>
梁澤潤看了我一眼接聽了,他的表情瞬間柔和了,我知道是宋芝。
“我晚上再來看你,記得照顧好身體。”
他走了之后,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賀女士,您破解的電腦資料很完善,目前我們會統(tǒng)計好的,而且我們家的偵探也已經(jīng)查獲了很多資料?!?/p>
“好,我還有件事情想麻煩你們?!?/p>
我還沒來得及笑,宋芝突然走到了我的病床前。
“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我沒說話,她自顧自的往下說:“我說我想吃城南的小籠包了,他去給我買了?!?/p>
梁澤潤愛一個人的時候是這樣的,即便我半夜有點想吃草莓了,他也不會說我作,只會認真分析哪里的水果超市會開門。
“對了,你知道嗎?你弟弟和你住在同一個醫(yī)院呢?!?/p>
我腦袋嗡的一下。
宋芝繼續(xù)說道:“潤哥心疼我吃的苦,于是托獄警多多關(guān)照了一下這個強奸犯?!?/p>
“聽說是昨天送進icu的,都腦疝了。”
我猛的起身,宋芝卻突然抓住我的手箍在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