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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你別這么爛好心了,你看人家接受你的情意嗎?”
“祁文歌,你也太不識好歹,真是個白眼狼,每次你犯錯,都是淺淺幫你收拾爛攤子,你怎么好意思這么對她?淺淺你別管她,就讓祁文歌自己做,我倒要看看她沒了你的幫助,還怎么收場?!?/p>
林淺淺很享受同事們的吹捧,眼看著祁文歌抱著文件即將離開,林淺淺眼睛一轉(zhuǎn),拉著祁文歌的衣服,委屈地說:“文歌,別和我鬧脾氣了,文件交不出來,經(jīng)理真的會辭退你的,你不想讓我?guī)湍?,那我?guī)闳フ沂Y予安,你總放心吧?”
祁文歌皺眉,不想再和她廢話,伸手拉開林淺淺的手腕,可自己剛握住她的手腕,林淺淺突然一聲尖叫,猛地甩開祁文歌的手,眼眶含淚,捂著自己的手腕,抽泣著說:“好痛,文歌,你別這樣,我害怕?!?/p>
同事們見此場景頓時群情激憤,開始對祁文歌指手畫腳。
祁文歌覺得自己像是被野狼群圍住的兔子,想逃都逃不掉。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蔣予安推開人群擠進來,林淺淺立馬上前,抓著他的胳膊,哀求道:“予安,文歌又犯錯了,你幫幫她好不好?”
蔣予安沉默不語,林淺淺更加著急,不停催促著他,“予安,你說話啊,求你了,你再幫文歌一次吧?!?/p>
他們的對話,祁文歌聽明白了,林淺淺想讓蔣予安再給自己筑夢,讓自己像以前一樣替林淺淺背黑鍋。
“蔣予安,不要。”
祁文歌看著無比糾結(jié)的蔣予安,聲音里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希望,她希望蔣予安能看在昨晚自己真心待他的份上,最起碼也關心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淺淺,文歌不想,就讓她自己善后吧?!笔Y予安避開林淺淺不敢置信的眼神,側(cè)頭低語。
祁文歌沖他投去一抹感謝的眼神,蔣予安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同事見勢不妙,趕緊打圓場,“淺淺,算了,祁文歌自己都不著急,你也不是老板,管她干什么?!?/p>
“林淺淺管不了,我能不能管?”沈景舟的聲音從人群外響起。
吃瓜的眾人瞬間作鳥獸散,沈景舟邁著修長的腿走進來,林淺淺立刻松開蔣予安的衣服,走到他身邊,“景舟,我……”
“淺淺,你不用說,事情的經(jīng)過我都了解了。”
他懷疑的眼神在祁文歌和蔣予安之間掃視,最后落在祁文歌身上,語氣嘲諷。
“看來昨晚你和蔣予安聊得很開心,沒看出來我的文歌這么有魅力?!?/p>
沈景舟在“我的”二字上特意加重了音調(diào)。
巨大的羞恥感朝祁文歌襲來,她氣得渾身微微顫抖。
哪怕她已經(jīng)放棄沈景舟,哪怕沈景舟從來沒愛過自己,可祁文歌依舊不能接受他對自己感情的羞辱和污蔑。
“沈總,這里是公司,還請謹言慎行。”祁文歌抑制住怒火,寒著臉說。
“你也知道這里是公司,那你還和蔣予安在這里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沈景舟也黑著臉,絲毫不顧及祁文歌的臉面,當著偷窺的下屬面冷聲呵斥她。
“沈景舟!你胡說什么!”蔣予安上前一步,頂住沈景舟的肩膀,怒目而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