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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舟手足無措地走上前,看著祁文歌平淡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開口,“文歌,你別聽林淺淺胡說,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p>
“對,文歌,我們兩個一直在找你,從沒有一天放棄過,我知道,我們之前做錯了,你給我們一次贖罪的機會,我們一定會證明自己的真心?!笔Y予安語速極快,生怕自己還沒說完就會被瘋癲的林淺淺再次打斷。
祁文歌靜靜地看著他們這一出鬧戲,等所有人都說完后,她才幽幽地開口,“我不知道你們?nèi)恢g發(fā)生過什么,可我不是你們口中的祁文歌,這里是祁氏集團,還請無關(guān)人員出去?!?/p>
沈景舟臉上地討好一頓,僵笑著說:“文歌,你別開玩笑,我怎么可能認錯你,你不就是發(fā)誓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祁文歌嗎?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你總得給我一次改錯的機會。”
蔣予安也想解釋,可他沒有資格,他甚至都不是祁文歌的男朋友,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祁文歌。
“沈總,蔣先生,如果你們再這么無理取鬧,我會重新考慮和貴公司的合作?!逼钗母枥湎履槼谅曊f。
沈景舟和蔣予安立刻噤聲,生怕沒了這個項目他們就沒理由再靠近祁文歌。
林淺淺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嘲諷地說:“沈景舟,蔣予安,你們兩個上趕著給人當舔狗,最后人家卻裝作不認識,哈哈哈,太好笑了,祁文歌你不就是不想承認輸給我嗎?祁氏千金曾經(jīng)搖尾乞憐求了沈景舟三年的愛,殊不知被沈景舟和蔣予安聯(lián)手培養(yǎng)成我的替罪羊,好笑,真是太好笑了?!绷譁\淺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這位小姐,如果你再造謠我司總裁,我們將起訴你。”祁文歌身邊的秘書抬了抬厚重的眼鏡片,伸出手做“請”的姿勢,語氣卻不容反駁地說,“現(xiàn)在請你們出去?!?/p>
身邊也響起不少祁氏集團員工的嘲諷聲。
“碰瓷都碰到這里來了,他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害臊地跑過來胡扯和祁總有關(guān)系,真的笑掉大牙?!?/p>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祁總在國外留學(xué)多少年了,哪來的三個瘋子?!?/p>
有人捂嘴偷笑,“大白天發(fā)癔癥了,趕快去看看醫(yī)生吧,也就祁總好心腸,這要是我早就把他們轟出去了。”
沈景舟和蔣予安臉色鐵青,本想乞求祁文歌原諒的話,通通卡在嗓子眼里,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能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祁文歌已經(jīng)死了,死在那場筑夢里,所以別再來找我?!逼钗母柰蝗惠p聲開口。
“不是的,文歌,你說過看過藍眼淚的情侶會永遠在一起,我查了距離這里最近的一片海也有藍眼淚,我陪你去看好不好?”沈景舟鼻音很重,語氣里全是懇求。
祁文歌眼底一點昔日的柔情都沒有,朗聲說:“沈先生,封建迷信要不得,貴公司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完成度假村的項目吧。項目沒完成前,我不想再看見你們?!?/p>
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話,沈景舟鼻頭一酸,眼淚差點控制不住就要落下來,他步履蹣跚地走向大門。
“文歌,對不起?!笔Y予安低低說了一句。
祁文歌沒有回應(yīng)蔣予安這句話,他只好垂頭喪氣地走了。
林淺淺還是不肯走,在大廳里不顧形象地叫罵,被秘書叫來保安,一路大吵大鬧地架走了。
祁文歌回到辦公室,吩咐秘書,“他們?nèi)齻€再來,就扔出去?!?/p>
沈景舟失魂落魄地走在路邊,蔣予安也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