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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關(guān)上,帶起一陣?yán)滹L(fēng),趙父徹底癱坐在地,眼底再無希望。
而我站在窗邊,看著那跪著抱頭痛哭的父子倆,毫無波瀾。
這是他們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江雪柔此時正焦頭爛額地為父親的病籌錢。
她放出狠話絕不向我妥協(xié)的三天后,親自上門求我。
“清清,我錯了,是我喪心病狂,是我嫉妒你,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停我爸的醫(yī)藥費,我真的非常需要這筆錢”
她抬手狠狠抽自己的臉,聲音撕心裂肺:“我錯了,請你高抬貴手,求你救救我爸爸?!?/p>
“我爸還在搶救,醫(yī)生說,再多拖幾天,怕是神仙都救不了”
“我知道你一句話就能讓他活,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目光冷淡無情,雙臂環(huán)胸,看著她撕心裂肺的祈求,沒有半點心軟:“說的再多,也洗不清你們的罪?!?/p>
“我不會原諒你們的,絕不!”
如今這一切也不過是因果循環(huán)。
后來聽人說,她為了給父親治病,四處借錢,走投無路,最后咬牙簽了高利貸合同。
白天在醫(yī)院打雜工賺點外快,晚上在街邊擺攤賣小吃。
整個人瘦了一圈,灰頭土臉的,和從前那個光鮮亮麗的白月光判若兩人。
聽到這些,我只是淡淡一笑。
江雪柔與趙既承因故意傷害罪和蓄意謀害被警方正式立案調(diào)查。
證據(jù)確鑿,兩人無從狡辯。
經(jīng)法院判決,分別獲刑三年和五年。
他們徹底失去了前途、聲譽,更失去了自由。
曾經(jīng)校園的風(fēng)云人物,如今成了人們口中活該的笑話。
而我,逐漸從受傷的陰影中走出。
臉上的傷在父親的全力治療安排下恢復(fù)良好。
情緒也在心理輔導(dǎo)與家人的陪伴中平穩(wěn)下來。
很快,我重返校園。
美好的新生活從這一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