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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神半晌,落在周呈決眼里已不是本來意味。
藥性還沒散去,食髓知味地嘗了半口肉只會讓獸性愈發(fā)旺盛。
女孩嬌弱的呼吸,柔軟的身體,淡香體味,克制中的淺淺吟叫…都是燎原的火焰。
大掌落在腰間臀上,肆意揉捏,俯身咬住一邊奶肉,聽見她嬌喊一聲,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求歡。
下身很快再度昂揚,緊繃著叫囂著再次陷入密不透風的溫熱甬道。
很少有事物能讓他產(chǎn)生這樣狂熱的貪念——都是藥物作用。
一邊說服自己,一邊摸索到她纖細的手,這樣簡單的觸碰都能讓xingqi興奮得跳起來。
好軟好小,一掐就會化成水,一折就會斷掉。
帶著她碰到那根灼熱的棍子時,還在身下發(fā)抖,竭力緊閉的嘴唇里溢出害怕的嗚咽。
——想把她操爛。
可硬物在她手里像諂媚的小人,跳動著博她歡心。
失控中的失控。
xiong前軟肉被他吞進口中,咬噬舔弄,發(fā)泄心中郁氣。
用力到席姚覺得痛,但漸漸又覺得癢,舌苔每掃過乳尖,都讓她抑制不住顫抖。
身下的反應(yīng)更明顯,肉縫變得更shi潤,甚至忍不住合腿摩挲。
手上的東西也燙得她不敢睜眼,粗長棒身上盤錯著明顯的經(jīng)絡(luò)紋路,他這根東西實在可怕。
一切都在挑戰(zhàn)底線。
隔著十九年,她又在相同的夜晚,和已經(jīng)“死去”的周呈決做這樣的事,瘋狂的是自己還是他,誰又說得清呢?
xiong前的碰觸突然消失,yinjing也從手中抽離,席姚微瞇著眼,無法忽視面前覆上一道人影。
啪嗒一聲,突如其來的光亮閃得她埋進被子里。
他卻強硬地將人拽出來,扳正她下巴。
黑色瞳孔,泛紅眼眶,一雙極其冷清的丹鳳眼此刻全是濃重欲色。在微亮燈光下就這么直直地盯著身下的人,毫不掩飾占有毀滅的欲望,危險性到達頂峰。
而席姚這張臉和她身體一樣。
嬌嬌軟軟,毫無攻擊性,棕色瞳孔盛著水光,睫毛撲閃如振翅的蝴蝶,極致美麗又極致脆弱。
周呈決混沌的大腦中抽出唯一一絲清明——七情六欲,原來是這么復雜的東西。
席姚琢磨不透他眼里的情緒,她以為捕捉到了對方的一點點心軟,可下一秒就知道她錯了。
周呈決扶著那根威風挺立的roubang,再次不由分說地一捅到底。
穴道比上一次shi滑很多,但內(nèi)壁軟肉仍然阻隔著不讓他進得那么輕易,席姚一口氣提不上來,是周呈決捏住她下巴吻上來,給她渡氣,迫使她呼吸。
痛覺還有,但更多的是難以言說的飽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