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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太近了。
席姚能聞到這東西淡淡的腥味,并不多難聞,只是存在感太強。
它稍稍一動,熱氣便彌漫更多,體內(nèi)有跳蚤似的東西不安分地沖擊感官。
對這些事的經(jīng)驗太少。
席姚覺得重新來過唯一的長處,大概只是她愿意承認(rèn)自己身體真實洶涌的需求。
周呈決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吃準(zhǔn)了她的喜好,無論是平時那副雪山似的巍峨冰涼。
還是現(xiàn)在,額前的發(fā)搭下來,稍稍遮住那雙充斥情欲的眼睛,卻遮不住渾身散發(fā)的想要毀滅什么似的火熱氣息。
明明是在被迫‘服務(wù)’他,自己的身體卻異樣難耐。雙腿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試圖緩解空虛的癢意。
理智的防線一層層叫?!荒茉龠@樣下去。
“快點,可不可以?”她捧著已經(jīng)被磨得泛紅的xiong,小聲請求,“要上課了…”
從周呈決的角度看下去,女孩的唇微微一張,就看得見貝齒shenhou。
脹得發(fā)痛的雞巴瘋狂發(fā)抖,想要捉住她下顎,沖進(jìn)去。
被軟肉夾得本就瘋狂的yinjing似乎又脹大了些,它也覺得,該往那里面插。
腦中的弦被撥得亂顫,手指掐住乳尖按了按,往外扯,粗長的yinjing在深溝間進(jìn)進(jìn)出出,直直戳到她下巴,女孩稍一低頭就會被含進(jìn)那張櫻桃嘴里。
“可以。”
他聲音壓抑,目光如炬。
“你低一下頭,舔舔它?!?/p>
轟!
席姚腦子里什么東西爆掉,從臉到脖頸被炸得通紅。
可身上的人神色自然到席姚開始懷疑自己。
——都做到這份上了,還在矯情什么?
短暫沉默之后,席姚硬著頭皮,迎著他坦然的目光,低頭張嘴,伸出舌頭,試探地舔在shi潤紅腫的龜頭。
一道長且重的呼吸聲。
近似shenyin。
席姚親眼看著他頭微微后仰,下頜線收緊,上身肌肉繃得比之前更加明顯。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直觀地觀賞他快感上頭的樣子。
男生每往前送一下,席姚就盡力伸長舌頭去觸碰馬眼或是冠狀溝,看著他一次比一次難捱,薄唇間或溢出悶哼。
她更努力。
讓他爽到無法自持,最好再也離不開她,變成聽話的傀儡——成了席姚心底最大,也最幼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