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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
玄關(guān)頂上的燈被打開。
不算很亮,但足以照見在這兩米見方的狹窄空間中交纏的少男少女。
周呈決xingqi傲人,面對面的姿勢不會限制他的動作,反倒因龜頭上翹,每一下都撞到敏感點。
撞得席姚渾身酥軟,若不是向后死死撐在柜上,早就癱倒到地上去。
哪怕這樣難以承受,她還是騰出一只手遮住眼睛。
不想看他此刻冷漠占有自己的模樣,也不想他看到自己矛盾的臉,憤怒委屈,又陷進(jìn)情欲。
大概是心思太重,往常壓不住的shenyin全都咽回肚子里,除了斷續(xù)的抽泣和急促的喘息,再沒有別的聲音。
她好累。
如果周呈決能在此刻放過自己,她躺下就能睡過去。
最好是睡很久很久。
醒來后,在南城自己的公寓,面前是無數(shù)酒瓶,還有那份贈與協(xié)議。
只當(dāng)這是一場夢,醒來后把自己收拾得干凈體面,沒有什么過不去。
閉眼再睜眼,面前還是他寬闊的xiong膛,覆著層薄汗,在燈光下細(xì)細(xì)閃爍。
她分心很長時間,從前他會掐著她下巴吻上來,提醒她專心。
此刻的周呈決雖然看似用力且投入,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或是沒有察覺,或是不在意。
他肏得很兇,兩手握住她的胯,好像要貫穿身體,一下一下頂?shù)阶钌睢?/p>
腰腹處的力量好像無窮盡,席姚顫抖痙攣,噴了兩次水,他都還未射出來。
她不想求饒,但這樣下去撐不住的只有自己,于是用力收縮xiaoxue,試圖讓他快點結(jié)束。
悶頭狠操的男生好像這才有所察覺。
yinjing進(jìn)入的是鮮活的穴道,承受他毫無節(jié)制撻伐的是活生生的人。
會動,會說話,會有情緒。
那聲‘阿決’又在耳邊縈繞。
她聽到‘周明德’叁個字,條件反射般緊張,卻在看到那張出現(xiàn)在新聞上的臉時毫無意外。
她醉酒時流露出的失而復(fù)得的欣喜。
還有那場荒誕的夢。
樁樁件件令人心生疑惑,卻無法串聯(lián),無法探清。
他忽地抽出,攬著她腰翻了個面,按上冰冷的門板。
潮熱的身體大面積貼向冷硬的金屬,渾身血液都亂了,雞皮疙瘩相繼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