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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頭灑出的熱水令滿室氤氳,隔著霧看彼此,隔著霧聽聲音。
席姚被壓在白皙磚墻上,一條腿被他勾在腰側(cè),水流自兩人緊貼的身體往下落,澆在蓄勢待發(fā)的灼熱上。
“要不要?”
到底是多重要的問題要一直問?
席姚心急,卻不答,雙手攬住他腰,有些蠻橫地往前帶。
硬挺的yinjing陡然劃過穴口,兩人同時吟出一聲。
周呈決垂眸,黑沉的眸幾乎鎖著她,咬牙切齒,
“席姚,很好。”
話音剛落,脹痛的yinjing就強硬地懟進洞口,借著shi滑的yinshui送進半個龜頭。
房間內(nèi)的shi氣令所有聲音都變得很沉,席姚的shenyin像放低了音調(diào),兩具身體摩擦撞擊的聲音也不大真切。
花穴涌出無數(shù)泡水,身體本該做好了準備,但只一個頭塞進去,就被她夾得進退不能。
周呈決重重喘息,低頭含住她耳垂,“你說要的,放松點…”
“嗯…”
席姚也難受,穴口脹得發(fā)痛,穴芯又不住發(fā)癢。
她皺著眉,深呼吸,如他所言放松些,長長一口氣還沒完全落下去,那根東西直愣愣地插到底,堵得她難耐仰頭,喉間像堵了團厚重的棉花一樣發(fā)不出聲音。
周呈決呼吸一聲比一聲重,蓋過了水流聲,抽插聲,縈繞在四周。額上的汗溢出,又很快被水沖走。
roubang陷在甬道深處,輕揉慢碾,緩緩地進緩緩地出,囊袋拍打在yinchun下方同樣敏感的地方,似要與那團軟肉揉在一起。
“唔…周呈決…快,快點…”
極度緊繃下,周呈決反應(yīng)有些艱難遲鈍,他深深呼吸,捻起rutou紅暈再送進嘴里。
皮膚馨香被蒸出,帶著淡淡奶香,混著熱水含進嘴里,像……
像奶汁。
無端滋生的邪念,令周呈決幾乎魔障。
他紅著眼啃咬奶肉,像那團白嫩中真能擠得出甘甜。
席姚蹙眉吟叫,痛也爽快,不自覺將手chajin他濃密發(fā)間,像攀住浮萍,也輕輕壓住,讓他吃得更多更重。
上下皆亂了套。
輕重緩急不分,被下了藥的好像不止席姚一個人。
周呈決像第一次zuoai,在甬道橫沖直撞,乳肉上全是他留下的齒印吻痕。
“啊…哈…慢點,慢點…不行…要到了!”
下腹毫無余地盛滿了水,那根棍子再捅一下,就攪得滿池春水亂,往池邊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