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明幾次對外戰(zhàn)爭勝利,并且獲得了相當不錯的戰(zhàn)利品后,民間對于盛世的期待又多了一些。
追復(fù)漢唐故土,這是《新君子報》最先打出的口號,然后就被各大報紙引用。
《新君子報》甚至還考舉了漢唐時期的地圖,將漢唐控制的西域區(qū)域都囊括進去,作為單獨的地圖出版。
這份地圖也獲得了熱捧,不僅僅《新君子報》出版的地圖賣空了,就連京師的盜版書商紛紛加印,市場上也供不應(yīng)求。
看來是自己切中了民意,所以才能漲這么多的威望的啊。
可以往蘇澤也做了不少百姓歡迎的事情,為什么以前沒有增加這么多?
蘇澤有了一個猜測。
這個【威望】,大概是能對國家有影響力階層的威望。
以往這個群體就是“官員”,甚至可以狹隘的說是“文官階層”。
因為只有這種威望值,才能決定政策的走向。
但是如今隨著更多階層冒頭,就連朝廷制定政策,也要顧慮很多階層的呼聲,那能夠影響朝政的群體也增加了。
正在追復(fù)漢唐狂熱之中的京畿市民階層,也有了自己的需求。
自己迎合了他們的需求,自然也就增長了威望值了。
當然,這只是蘇澤的猜測,他合上了【手提式大明朝廷】,不一會兒一名身穿工匠服飾的人走進了報館工坊。
以往大明的匠人都是短打加上半褲的打扮,實際上普通勞動人民基本上都是這副打扮,儒衫是讀書人才會穿的衣服,穿上儒衫根本沒辦法干活。
隨著京師百姓的生活變好,加上從事工匠工作的人增多,也有了“工作服”的需求。
現(xiàn)在匠人衣服,一般用耐磨的買棉布制作,竟然也和原時空一樣,進化出工裝背帶褲(類比小黃人)。
蘇澤不由的感慨,果然大眾服飾的發(fā)展,最終都是為了適應(yīng)工作和生活,這種背帶褲方便干活,流行起來似乎也是必然的。
張畢原來是印刷館的雕版學(xué)徒,在發(fā)明了滾筒印刷機后,蘇澤舉薦他成為匠官。
匠官雖然也是不入流的官員,但也算是進入到官員行列,但是張畢依然喜歡這幅工匠的打扮。
張畢算是蘇澤出名之前的舊部了,《樂府新報》算是蘇澤從政后第一個功績,所以張畢依然用“總編”來稱呼蘇澤。
“蘇總編,上次卑職說的鐘表,已經(jīng)制作出來了!”
張畢在機械上很有天賦,在改進了印刷機之后,他又迷上了鐘表。
鐘表可以說是最精密復(fù)雜的機械裝置了,張畢一邊拆解一邊研究,將自己從印刷機上賺到的獎金全部砸了進去。
在蘇澤知道這件事后,又將涂澤明送給自己的西洋座鐘送給了張畢,同時又掏出一筆錢來資助他對鐘表的研究。
張畢果然在鐘表上非常有天賦,他在聽了蘇澤的描述之后,摸索出一套機械原理,并且設(shè)計出了名為擒縱的特殊機械裝置。
在發(fā)明了擒縱裝置之后,張畢制作的鐘表精度又上了大臺階。
在蘇澤看來,張畢制作的鐘表已經(jīng)非常精密了,遠遠超過了同時代的西洋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