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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的事情?”
“兩年前?!鄙蚯嗵嫖掖鹆耍Z氣平淡卻帶著客套的拒絕,“我們該走了。”
他牽著我的手轉(zhuǎn)身時,我聽到顧淮舟在身后低低地說了句什么,聲音很輕,被梁詩雨的哭鬧聲蓋過了。
走出機場大門,陽光落在身上,囡囡伸出小手抓我的頭發(fā),咯咯地笑。
沈青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累了吧?”
我搖搖頭,其實我早就明白了。
錯過不是遺憾,是解脫。
顧淮舟的故事,早在三年前我走進(jìn)安檢口的那一刻,就落幕了。
我們有過熾熱的從前,卻注定沒有并肩的以后。
這樣,挺好的。
那天,我們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地離開了機場,誰也沒把顧淮舟和梁詩雨的鬧劇放在心上。
過去的人,過去的事,早該翻篇了。
卻不想當(dāng)天下午,就傳來了梁詩雨割腕自殺的消息。
顧淮舟起初以為她又是用苦肉計博同情,沒當(dāng)回事。
直到顧淮舟的同事上門送文件,才發(fā)現(xiàn)她早已倒在浴室的血泊里,沒了氣息。
同事報警后,瘋了一樣沖到顧淮舟的單位,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