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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阮如玉。
三年前就是她拖著一雙血淋淋的斷腿誣告我害她。
那天的太陽極燦爛,我卻感覺整個世界在下大雨。
我被自己的丈夫和竹馬聯(lián)手送進(jìn)監(jiān)獄。
這三年,我沒有哪一刻不恨他們。
可真見到,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恨的力氣都沒了。
“姐姐,這是你的位置,我讓給你…”
阮如玉掙扎著要下來,潔白的毛毯順著滑下。
即將落地那刻,被梁港生撿起。
他撞開我,將毯子披回阮如玉腿上,語氣溫柔。
“現(xiàn)在風(fēng)大,你腿不能著涼?!?/p>
風(fēng)確實凌冽地刮著,讓只穿單衣的我冷的想哭。
“你沒看見小玉的腿不方便嗎,你能不能不挑事?”
梁港生轉(zhuǎn)過頭,卻看見我眼眶紅紅,微微一滯。
“你做錯了事怎么還有臉哭?”
他常年握槍而粗糙的指腹,有些用力擦去我的眼淚。
然后將手放在我嘴邊,我愣愣地回望他。
梁港生表情變得有些怪異。
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哭都會咬他手泄憤。
可這么親密的舉動,放在我倆之間,早就不合適了。
我垂下頭,梁港生好半響才說話。
“你最好一直這么乖下去,上車?!?/p>
兩輛車停著阮家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