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府靠近皇城,這里居住的非富即貴。
錦衣衛(wèi)如此勞師動眾將其圍住,自然是瞞不住人的,不一會兒周圍居住的人家就都知道了此事。
有心驚膽戰(zhàn)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惶恐不安的……
王惠迪也住在這附近,
鴕鳥朱標
陳景恪本就是空著手來的,陳遠更是被從牢里帶過來的,也沒什么可收拾的,當即就跟著杜同禮離開。
陳遠還很失望的樣子,好不容易入宮一趟,既沒見到皇帝,也沒逛上一圈,約等于沒來啊。
先去那家客棧,找到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馮氏。
見到父子倆,馮氏猶如看到主心骨,哭了許久。
回到家中,陳景恪很自覺的自我禁足了,也要求陳遠和馮氏不要出門。
就連每日生活所需一律交由杜同禮去購買。
理由很簡單,趙瑁賊心不死,說不定啥時候就派人過來滅口了。
在案子查清之前,全家都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給對方機會。
馮氏本就膽小,自然是牢牢遵守兒子的叮囑。
陳遠性子有些跳脫,但經歷過地牢謀殺他是真被嚇怕了,也不敢亂跑。
本來馮氏還很擔心,這樣勞煩錦衣衛(wèi)會不會不好。
殊不知,杜同禮見他們如此識趣,心中別提多開心了。
陳景恪也沒閑著,除了日常鍛煉就在書房寫書。
雖然他選擇躺平,但并不代表就沒有一點點追求。
穿越一趟,要是不在歷史長河留下點什么,那不是白來了嗎。
作為醫(yī)生,他準備寫醫(yī)書,還計劃寫兩部。
第一部是他對中醫(yī)的全部理解。
考慮到李時珍是明朝中晚期人物,他決定提前將《本草綱目》這個名字占用。
第二部醫(yī)書還停留在設想階段,他準備寫現(xiàn)代醫(yī)學知識。
不需要寫的太復雜太深奧,將現(xiàn)代醫(yī)學體系搭建起來就行。
不過這部書他準備過個幾十年再寫,至少等到本草綱目寫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