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為是來提審他的差役,嚇的往角落里縮了縮。
來人也沒有說話,打開牢房的門就走了進來。
領(lǐng)頭的那個人一揮手,另外兩人就沖上來,將他牢牢摁在地上。
“啊……”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然而馬上就有一團布塞進了他的嘴里,也將所有聲音都堵了回去。
到了這會兒他也意識到事情不妙,開始拼命掙扎。
只是拿住他的那兩人明顯是老手,雙手一提他的胳膊,一股劇痛傳來讓他提不起一點勁兒。
領(lǐng)頭的那個人抽出陳遠的腰帶,套在他的脖子上,雙手拽住兩頭同時發(fā)力。
陳遠徹底被死亡的恐懼籠罩,鼻涕眼淚齊出,開始拼命掙扎。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嘩啦啦”的腳步聲響起,十幾名錦衣大漢手舉火把,從牢房深處奔出將這間牢房團團圍住。
三名兇手心道不妙,丟下陳遠就想逃跑。
然而哪里是錦衣衛(wèi)的對手,幾下就被放倒捆了起來。
一名大漢在數(shù)人的簇擁下來到近前:“哈哈……你們終于出現(xiàn)了,可讓本指揮使好等啊?!?/p>
看到來人,那三名兇手嚇的屎尿齊出。
錦衣衛(wèi)指揮使毛驤,他怎么會在這里?
毛驤看著三人,就如貓看到了耗子:“立即審問,陛下還在等著我們的消息呢?!?/p>
“告訴兄弟們,這次是大魚,辦好了少不了大家的好處。”
“是。”馬上有幾名錦衣衛(wèi)將三人架起,借用上元縣的牢房和刑具開始了審問。
毛驤并沒有跟過去,而是走進牢房。
看著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陳遠,他眉頭皺起,這真是陳景恪的的父親?
兩父子差距真大。
陳景恪敢揭皇榜,在皇帝面前告御狀還據(jù)理力爭,這陳遠……
他不禁搖頭,人家是虎父犬子,這一對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