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雄英、朱濟熺、朱高熾、朱允炆等人都在。
一群小孩子在房間里嘰嘰喳喳一刻不停。
其中以朱雄英最活躍。
他裝了三個月的病號,差點沒憋瘋,終于在半個月前拆掉了夾板。
不過接下來一兩個月,他依然被勒令不得進行劇烈動作。
裝就要裝的像一點,不能在最后露出破綻。
也就只有在馬秀英這里,他才能卸掉偽裝。
陳景恪則陪馬秀英坐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他現(xiàn)在和老朱家的關(guān)系,可以說非常的好。
尤其是和小一輩,關(guān)系是最好的。
除了那幾個比較乖張的,基本都不會在他面前,擺皇子皇孫的架子。
這都是他賴以生存的資本。
尤其是馬皇后這一次被氣出病,更是再次為他套上了一層護甲。
可以說,只要自己不作死,基本不會出什么問題。
見到朱元璋進來,他倆忙起身行禮。
其他人也紛紛行禮。
朱元璋揮揮手道:“你們先出去……乖孫和景恪留下。”
朱濟熺等人立即離開房間。
馬皇后眉頭微皺,道:“發(fā)生何事了?”
朱元璋將密信遞給她:“你看了,莫要生氣……”
“哎算了,氣就氣吧,別再氣出病就行?!?/p>
馬皇后看過密信內(nèi)容,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顯然被氣的不輕。
朱元璋擔憂不已,他是真怕媳婦再出事兒。
可朱標生病,他能信任的就只有陳景恪。
一旦陳景恪去往陜西,馬皇后定然知道那邊出事了。
所以瞞是瞞不住的,只能將此事告訴她,希望她能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