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頭盯著陳景恪,沉聲問道:“當日太孫在酒樓所言,是你教給他的吧?”
陳景恪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先祖開疆拓土的故事,是我講給他聽的。用這故事來反駁你,是太孫自己想到的?!?/p>
方孝孺露出釋然之色:“太孫聰慧,實乃社稷之幸,萬民之福?!?/p>
之前他還以為是葉兌給朱雄英講的,聽完陳景恪的這番話,才意識到不對。
葉兌是大儒,雖然不是迂腐之人,但也不會主動給太孫講這些故事。
那些故事,更像是陳景恪講的。
然后他就懷疑,朱雄英駁斥自己的那一番話,也是陳景恪教的。
這意味著太孫成了陳景恪的傳話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他拼死也要請求皇帝,廢除陳景恪的太孫伴讀職務。
還好,是太孫自己想到的。
然后他就覺得自己太敏感了,皇帝和太子是什么樣的人?
如果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豈會不知道。
陳景恪并不知道他方才想了什么,否則一定會吐槽。
敢在朱元璋眼皮子底下,把他孫子變成傀儡,你可真敢想。
混亂的計官體系
陳景恪沒有多呆,將要說的話說完,就告辭離開了。
接下來就看方孝孺自己去悟。
估摸著最遲《華夏簡史》編完,他應該就會有所得。
到時候再根據(jù)他的情況,決定下一步怎么走。
而且這就是一步閑棋,成了收獲巨大,不成就是浪費點口水的事情。
他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這就是穿越者先知先覺的好處。
從酒樓離開,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臨近中午,等他趕到國子監(jiān)正是開飯的時候。
飯點去視察工作有點說不過去,于是他就轉彎回到了家中。
馮氏也已經準備好午飯,見陳景恪回來,她又特意炒了一盤肥肉。
那肥肉厚厚一層,幾乎看不到多少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