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黃河奪淮入海就是一場徹徹底底的災(zāi)難。
一場持續(xù)九百年的災(zāi)難。
朱雄英被他描述的場景嚇到了,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脫口而出道:
“那就更要種樹了。”
陳景恪搖搖頭道:“難。”
朱雄英不解的道:“為什么?”
他不理解,那里的地能種莊稼,為什么不能種樹?
陳景恪嘆了口氣,說道:“小冰河期到了啊?!?/p>
溫寒變
“小冰河期?”
朱雄英一臉疑惑,這是什么東西,難道是哪條河的冰期嗎?
可一條河的冰期,和黃河中上游種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景恪嘆了口氣,小冰河期可謂是在明朝滅亡的關(guān)鍵節(jié)點上,重重踹了一腳。
否則,說不定還能多支撐幾十年。
“年有四季,日有晝夜,這個道理人盡皆知?!?/p>
朱雄英點點頭,可這和小河冰期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景恪繼續(xù)說道:“但很少有人知道,在四季之上還有一個,跨時更長的節(jié)氣變化?!?/p>
“姑且稱之為溫寒變吧?!?/p>
小冰河期不利于他們理解,溫寒變就直觀多了。
“溫寒變?”朱雄英徹底迷糊了。
四季之上的變化?什么意思啊。
陳景恪盡量用他能聽懂的語言解釋:
“這個變化以四百年為一個周期。”
“四百年氣候會變冷,四百年氣候會變得溫暖。”
“就和一年四季,一日晝夜一樣,不停的輪回。”
朱雄英聽懂了,可也震驚的張開了嘴巴,好半晌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