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平息一下激動情緒,他說道:
“新的波斯國將會如先輩一般,成為大明的藩屬國?!?/p>
陳景恪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說話,疑惑的道:
“就這些?”
阿扎薩自然知道這些不夠,不過他也知道不能一直自己說,那樣主動權就完全喪失了。
于是反問道:“不知陳伴讀想要我們做什么?”
陳景恪自然不會暴露底牌,說道:“你似乎忘記了另外一件事情?!?/p>
“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宗教學者,有什么資格來和我談?又有什么資格代表波斯人做出承諾?”
阿扎薩解釋道:“我的家族在當?shù)鼐哂泻艽笥绊懥?,我本人在那里也有一定名氣,能夠影響到……?/p>
陳景恪打斷他說道:“不不不,只有波斯人未來的領袖,才有資格和我談。”
“你……明白了嗎?”
阿扎薩嘴巴張了又張,最后突然泄了氣,沮喪的道:
“我知道,是我太天真了。”
陳景恪搖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p>
阿扎薩抬起頭,疑惑的看向他。
陳景恪意味深長的道:“你就沒有想過,自己當波斯人的新領袖?”
阿扎薩震驚的嘴巴大張:“啊……這……這……”
陳景恪繼續(xù)說道:“復興波斯,需要一個強大的領袖?!?/p>
“如果你沒有勇氣承擔這份責任,就不要攬這個活?!?/p>
“更不要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就到處許諾尋求幫助?!?/p>
“如果你有這個勇氣,那就勇敢的站出來?!?/p>
“我知道你的為人,相信你的保證,但不相信其他人的?!?/p>
“如何選擇,在于你而不在我?!?/p>
“回去好好考慮清楚了再來和我談?!?/p>
“送客?!?/p>
說完,不給阿扎薩再游說的機會,他一甩衣袖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