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單純的描繪了自己心目中的完美世界,并用諸子百家,以及古之先賢的事跡做為論證。
告訴世人自己不是胡謅的,而是根據(jù)先賢思想事跡推導出來的。
并且還承認無法達成,只是希望能給為政者提供一個參考。
確保不會引起世人的反感和抨擊,更是為了避免過早刺激到理學。
他希望能借助這一篇文章,引導世人來思考,大家需要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如果接下來有相關的投稿,他會利用自己的特權,挑選幾篇刊登出來。
如果沒有相關投稿,他就化名寫幾篇刊登。
以此來引導更多人參與進來。
等到參與的人多了,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的人多了。
他再推出大同思想。
到那個時候,即便對大同思想不認可的人,也會忍不住來翻閱。
只要他們愿意翻閱,就足夠了。
理論成熟、論據(jù)完善的大同思想,會給他們深深的上一堂課。
這就是陳景恪的計劃,堪稱四兩撥千斤。
方孝孺與人肉搏完全不同。
當然,陳景恪也沒忘記方孝孺。
這份報紙上面,刊登了好幾篇唯物論的文章。
這是朝廷舉辦的期刊,此舉可以說將朝廷對唯物學的態(tài)度,明明白白的擺在大家的面前。
而朝廷的態(tài)度,最能左右讀書人的選擇。
畢竟讀書就是為了做官,自然是學習朝廷支持的學問,才能更好的做官。
當年漢武帝并沒有禁絕百家,他只是給儒家開了后門,允許儒生優(yōu)先出仕。
然后諸子百家就紛紛消亡了。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文章,滿滿當當?shù)膶憹M了十大張紙。
大致翻看了一下內容,陳景恪就問出了一個核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