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李祺震驚的道:“嘶……陛下好高明的布局?!?/p>
李善長說道:“你以為陛下的謀劃就只有這些嗎?”
李祺驚訝的道:“還有?”
李善長這才將軍戶修新都的計劃,說了出來:
“既不用消耗民力,還往洛陽摻了沙子……”
“我懷疑陛下準(zhǔn)備對軍制下手,若猜測為真,那陛下此舉的目的就更不單純了?!?/p>
李祺眼睛有些發(fā)直,現(xiàn)在只是聽你講解,我腦子都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彎了。
陛下是怎么做到這種布局的?
李善長似乎覺得兒子受到的震撼還不夠,又或者他自己也憋了一肚子話,想找人傾訴。
又說道:“還有寶鈔新政,也會惠及新都建設(shè)?!?/p>
“營建新都花費(fèi)巨大,人力只是其一,各種材料才是大頭?!?/p>
“國庫根本就沒有那么多錢糧,來支撐新都營建。”
“但寶鈔新政的順利施行,卻解決了這個問題?!?/p>
“幾個月前,金鈔局就上奏朝廷,新鈔缺口巨大?!?/p>
“以全國需求來算,再發(fā)行億貫,都不夠用。”
“不過為了穩(wěn)妥起見,他們準(zhǔn)備在兩年內(nèi)發(fā)行三億貫寶鈔,
天要塌了?。ㄈ僭缕奔痈?/p>
“陳景恪。”
李善長緩緩將自己腦海里的人說了出來。
“他?”李祺連連搖頭:
“怎么可能,他才多大,怎么能做出如此大手筆的布局?!?/p>
“就算他真有這種本領(lǐng),又如何取信于陛下?”
李善長看了他一眼,說道:“如果你有他的能力,自然就知道該如何取信于陛下了?!?/p>
“額……”李祺被噎的語塞,理是這么個理,可您老人家這么說也忒傷人了。
“不是……您真覺得是他???”
李善長也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點(diǎn)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