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fā)現(xiàn)借物喻人、指桑罵槐的招術特別好使,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后面又寫出了《鼻對》、《鼠說》等諷刺文章。
還借著這個機會,將唯物觀和唯心觀的概念給講了出去。
這兩個概念一出,讓他徹底成為了某些人口中的叛徒。
就連許多原本作壁上觀的大儒,都忍不住下場進行討論。
有認為荒謬的,也有認為這種方法頗有可取之處。
就在這種爭議和討論中,方孝孺的學問為越來越多人熟知。
認可他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在學術圈擁有了一席之地。
朱橚那邊的工作,就沒那么順利了。
畢竟只是一個藩王,還不是塞王這種實權藩王,朱橚的話語權并不是特別強。
河南的官吏確實不敢招惹他,但陽奉陰違還是能做到的。
你想推廣防疫手冊,我們不阻攔。
但想讓我們幫忙推廣,門都沒有。
面對這種局面,朱橚還真有些沒辦法。
陳景恪就寫信告訴他,不要著急,只要能護住剃發(fā)的百姓就足夠了。
至于推廣短發(fā)的事情,主要還是看洛陽的二十萬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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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萬短發(fā)男在工地干活,帶給人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在這里工作的文官,徹底沉默了,在沒有一個人敢公開反對剃發(fā)的。
很多工匠也心動了,想著是不是也剃掉?
不過他們也只敢想一想。
這些工匠都是匠籍,在這個時代約等于奴隸。
上面的官吏不發(fā)話,誰要是敢將頭發(fā)剃了,后果會很嚴重。
要說模仿最快的,還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