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還沒掙開,神志還沒清醒,鼻子里就猛地吸進(jìn)一口濃厚的消毒水味。
身上那股巨蟒纏繞過的疼痛感漸漸散去,
那股消毒水味穿過我的喉咽,刺得我心臟癢癢的。
我猛地張開雙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首先我竟然沒死,其次這里是家醫(yī)院。
我努力地回想起被車撞前的最后一刻。
那一刻,我緊緊地閉上雙眼,以為自己一去不復(fù)返了,
可誰也沒想到,在那輛無牌黑車即將要撞上來的最后一秒,
那個審判我的警官離我最近,竟下意識地伸出手來將我猛地一拉拉了出來,
那輛小車馳過從我身上脫落下來的一只空鞋,
就差一點點,可謂是有驚無險,
警方及時地控制住了那輛小車,我當(dāng)時也因為疼痛過度而昏了過去。
我最后因為持兇器傷人但最后由于情有可原,并未造成直接傷害。
最后配合警方調(diào)查出幕后真兇,最后警方?jīng)Q定對我的所做所為由輕處理,
最終決定拘役我六個月。
這已經(jīng)是最輕的刑罰了,比我想象中的要輕了許多,我沒有理由不接受。
就在我即將要被警方帶走那天,
“媽!”
我回頭望去,是梁博韋,他看樣子黑了不少,
“你瘦了?是沒吃好嗎?”我見到這樣的梁博韋不由得感到憂心忡忡。
“媽,是軍訓(xùn)啦?!?/p>
他揚起那小黑麥色得意洋洋。
他舉起手中的獎狀,